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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刑

赵钱孙李,甲乙丙丁,风头猪肚豹尾,好有章法;民俗戏文,人性百味,丧权辱国历史,一气呵成。

我觉得自己还是比较能接受重口的,也不像有些人娇气胃浅,但从阎王闩、凌迟、檀香刑,一次次描写都读得胆战心惊,尤其是凌迟那一大段活色生香的特写,简直从头到脚从里到外能把读者凌虐几遍。
"猫腔"我还真没听说过,虽然老家是山东。。几处魔幻现实描写确实诡异又精彩。





“在小说这种原本是民间的俗艺渐渐地成为庙堂里的雅言的今天,《檀香刑》大概是一本不合时尚的书。《檀香刑》是我的创作过程中的一次有意识地大踏步撤退,可惜我撤退得还不够到位。”——莫言



ps,亚马逊上这本书有条最火的书评,大概意思是中国当代作家要是谁有资格拿诺贝尔,非莫言莫属。
火的原因自然是,留言时间是2011年,接着12年莫言就获奖了。真真正正的神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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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安德烈

“父母亲,对于一个20岁的人而言,恐怕就像一栋旧房子:你住在它里面,它为你遮风挡雨,给你温暖和安全,但是房子就是房子,你不会和房子去说话,去沟通,去体贴它、讨好它。搬家具时碰破了一个墙角,你也不会去说‘对不起’。”

“欧洲人是看年龄的,譬如在德国学校里,你只要满十四岁了,老师便要用‘您’来称呼学生。但是,中国人看的不是年龄,而是辈分,不管你几岁,只要你站在你妈或爸身边,你就是‘小孩’,你就没有身份,没有声音,不是他讲话的对象。所以,他才会眼睛盯着你的妈或爸发问,由‘大人’来为你代言。”



书里谈了政治、经济、文化等许多方面,都非常有启发性。很多地方都能触发我不少感想。
当然最核心的是亲子沟通,我想我们这代人大多数的父母,特别是中国父母,不属于知识分子的父母,是懒于看书并且更愿意固执己见的,他们愿意始终相信子女就是不理解父母的,而从来没有想过他们自己是否理解过子女。一直一直,把子女当作个人财产个人所有物,只要你还在父母身边,你就绝不是一个有独立思想的个人。经过最糟糕的几年,解决矛盾的方法无非就是两个:离开父母生活;对父母打马虎眼的生活。说白了其实还是一回事:父母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照单全收,嘻嘻哈哈在您面前维持没心没肺的形象。真正的理解是无法达成的,因为沟通从来就没存在过,一辈子也不可能以对等的关系谈话。
所有人都有亲子问题,但西方人或说中国一部分知识分子,至少还愿意思考,愿意去考虑事情的本质,即便结果不如意,至少不再是单方面责怪子女。
资本家也好,工人也好,父母也好,子女也好,无论什么身份,这都是值得一读的好书。对生活态度、看问题方法、亲子沟通教育,都有好处。

活着

读完胸口闷得恨不得哇哇哭上一场。
人是何以活得这样艰辛?残忍荆棘的生命旅途上人又该如何活着?

凤霞、二喜、家珍、苦根姑且还算得上命苦运差才殒了命,有庆死得最叫人惊心,什么时代哪样环境才能草菅人命得如此坦然!相比起来,电影版真可说是欢乐和谐版,尽管还是被禁了。

富贵晃晃悠悠一直活着,到底是一种伟大还是麻木。。。我想象不了,只有难受的份。

人活着都不容易,有了思想,更是要受尽身体兼精神的一切拷问。

所谓“向死而生”就是富贵那样吧,无论如何,坦然地活着。这份坦然本身,便是一份奇迹,或所谓值得称颂的一种意志。毕竟,生而为人,才会为活着寻找理由。
时间也许就在这前后吧,我和太宰治有了短暂的相会,无疑这是必须记录下来的事件。

尽管不像我在战争期间的交友那么热烈,但战后我也有几个文学的友人。

当时我的头衔是“在《人间》杂志上写小说的三岛”。以这样的头衔成为一个生活豪放不羁的文学家也很容易,但是胆小的我,连这个也做不到。少年时代我所师事的川路柳虹先生的儿子川路明,现在是松尾芭蕾舞团的执牛耳者,他当时是个好胜心强、喜欢自我炫耀的少年诗人,现在社会党的麻生良方是眉清目秀的不良少年,又是《黑蔷薇》诗集的作者,剧作家矢代静一是狂热推崇太宰治的青年,也是第一个传染给我的人之一。此外还有丰满的30岁女诗人等,与各种不可思议的人物。但由于我已丧失了所有战争期间的那种优先的梦想,所以现实的悲惨的东西,只能是凄惨的,虽然是青春的年华,却没有太多横溢的朝气。

太宰治于1946年也就是战争结束后的翌年11月上东京,发表了各种著名的短片之后,从1947年夏天起在《新潮》杂志上开始连载《斜阳》。

我以前曾在旧书店里找了《虚构的彷徨》,读了其三部曲和《青年的奇态》等。我开始读太宰治的东西,对我来说也许是最坏的选择,这些自我戏剧化是我生来最讨厌的东西,作品里所散布的文坛意识和类似负笈上京的少年的乡巴佬的野心,对我来说是最受不了的。

当然,我承认他那罕见的才能,不过说也奇怪,他是我从未有过的、从一开始就如此产生生理上的抵触的作家。也许是由于爱憎的法则,也许他是一个故意把我最想隐蔽的部分暴露出来的作家的缘故。因此,在他的文学中,许多文学青年发现自己的肖像画而感到喜悦,在这同一地点上,我却慌忙地背转脸去。但事到如今,在我身上有一种城市长大的人的固执偏见,只要遇到哪怕一丝一毫使我感到是“负笈上京的少年的那种乡巴佬的野心”,我就不能不捂住鼻子。这在其后出现的许多乍看像都会派的时髦的新进作家中,我也是最快地嗅到那种令人受不了的臭气。

我周围的青年们之间,“太宰热”越来越高涨,及至《斜阳》的发表达到了顶点。于是我越发固执,终于标榜讨厌太宰。

《斜阳》发表时,社会上和文坛上非常昂奋,这大概是当时由于没有电视,一般娱乐也很匮乏,所以文学性的事件容易集中世人的耳目吧。倘使是在今天,像这样的整个社会的文学狂热是无法想像的。比起当时来,读者也是可怕的冷静。

我立即阅读,读第一章就读不下去。作品中的贵族,当然是作者的寓意,即使不是现实的贵族也好。既然是小说,那里面多少需要有“像是真实的”地方。不论是语言,还是生活习惯,与我所见所闻的战前的旧华族阶级竟有那么大的不同。仅此就足以使我厌烦了。贵族的女儿管厨房叫“炊事房”,说“母亲的用餐法”必须叫“母亲大人的进膳法”。母亲本人以为什么都用敬语才好,对自己也使用敬语:“数子,你猜猜母亲此刻在干什么”等。而且书中还写了在院子里站着小便。

这样,我对太宰文学的批判带来了麻烦。因此,朋友们就有兴趣让我去会见太宰,矢代静一和他的朋友在一经常进出太宰治的宅邸了。

我记不清是哪个季节去造访太宰治的,只记得是在《斜阳》连载完的时候,大概是秋季吧。带我去的有人可能就是矢代静一及其文学伙伴后来夭折了的原因吧,这我也记不太清楚了。

我多半是身穿碎白道花纹的和服和裤裙,平日不穿和服的我之所以着这身打扮,是充分意识是造访太宰治,夸大些说是一种怀里揣着匕首出门的恐怖主义者的心境。

地点好像是在一家鳗鱼铺的二楼,登上昏暗的楼梯,一打开隔扇门,之间在昏暗的电灯下,十二铺席宽的客厅里已经坐满了人。

也许电灯很明亮,可是在我的记忆里,一回想起战后的某时期的“绝望赞美”的空气,就无论如何总是觉得铺席必须是代谢倒戗刺的,电灯必须是昏暗的。

上座并排坐着太宰治和龟井一郎,青年们围绕他们周围,有序地落座在房间的四周。在友人的介绍下,我寒暄了几句,立即被青岛太宰的跟前的坐席上,并得到了一杯酒。场内使我感到笼罩着一种温煦的气氛,犹如互相信任的神甫和信徒一般,大家对他的一言一语都很感动,并且悄悄地分享着这种感动,尔后等待着下一个启示。这种感觉虽说可能也含有我的坏的下先入为主的因素,不过也千真万确地场内荡漾着非常甜美的空气。一句话,“甜美”与现在的年轻人那种撒娇法又不同,是那个时代特有的,确实令人感动的、哀婉动人的,领域方面,大伙又充满了自己是代表着时代病的自负,隐约灰暗的、抒情的.......也就是说,确实是“太宰式”的情调。

在来的路上,我暗自打算相机把自己想说的一句话说出来,如果不说出来,自己到这里来就没有意义,自己也就因此而丧失了自己文学上的生活方式。

但惭愧的是,我竟用不得要领的,拖泥带水的语调说了。也就是说,我当着太宰治的面这样说道:

“我不喜欢太宰先生的文学作品。”

这瞬间,太宰忽地凝视着我,微微地动了动身子,那种表情仿佛别人捅了一下子似得,但又立即稍稍倾斜向龟井那边,自言自语般地说:

“你尽管这样说,可你还是来了,所以还是喜欢的呀。对不对,还是喜欢的呀!”这样,我的有关太宰的记忆突然中断了。这与我很不好意思地就此匆匆告辞也有关吧。不过,太宰的脸从那战后的黑暗深处突然呈现在我的眼前,尔后又完全消失了。


现在,我也和当时的太宰一样的年龄,我渐渐体察到他当时受到初次见面的青年来这么一句:“我不喜欢你的文学”时的心情,因为我也曾遇到过几回这样的情景。

我曾在意想不到的地点,意想不到的时候,遇到过一个不认识的青年走过来,他的嘴因为微笑而歪斜,脸因为紧张而苍白,为了不失去证明自己的诚实的机会,突如其来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我不喜欢你的文学,最讨厌。”遇上这种文学上的刺客,仿佛是文学家的宿命。当然,我不爱这样的青年,也不宽恕这种不成熟,我以大人的微笑避开了,装着听不见的样子。

只是我与太宰不同,进一步说两人的文学不同,我决不会说“可你来了,所以还是喜欢的。”


本文摘自《太阳与铁》 作者/三岛由纪夫

漂亮朋友

"人生像一道山坡,当你向上爬的时候,望着山顶兴致勃勃,但一旦到了山顶,你就会突然发现前面只是下坡和终点,而终点就是死亡。在攀登的时候时间很慢,但往下走的时候,时间就很快了。"
"人总有这一天的,对许多人来说,这一天会到得很早。到了这一天,正如人们所说的,就不能再笑了,因为在您所能见到的一切后面,都只有死亡。"
"它好像一只啮齿动物,附在我身上,使我终日不得安宁。我渐渐地,一个月比一个月,一个小时比一个小时更感到它在损毁我的躯体,好像在损毁一座正在坍塌的房子。它已使我面目全非,连我自己也不认识我自己了。"
"为什么我们如此痛苦?无疑因为我们生下来就是要更多地依靠物质而不是依靠精神去生活,但由于我们不断思索,于是在我们日益增长的智慧和永恒不变的生活之间产生了差距。"



我看的版本后面还附录了一篇《皮埃尔和让》——

接吻像雷电般转瞬即逝,爱情像暴风雨般匆匆而过;随后,生活又像天空一样宁静如故,一切又像从前一样重新开始,有谁还能记得起从前的一块云彩呢?


由于他自己曾经感到过痛苦,他还使别人经受过痛苦,因此他那种挑战性的、报复性的痛苦也就像迟钝的刀刃一样麻木了。他几乎已经不再有勇气为了任何事情对任何人生气了,他让他的怒气像他的生活一样随波逐流。他觉得自己是那么厌倦斗争,厌倦打击,厌倦憎恨,厌倦一切,因此他再也无能为力了;他想到遗忘中去麻痹自己的心灵,就像人睡着时一样。他模模糊糊地听到在他周围的以前从没听到过的轮船上的声音;那种轻得几乎听不出来的,宁静的港口的夜晚的声音。对他那至今还显得那么严重的创伤,他也只不过觉得有些伤口愈合时的胀痛罢了。




总是喜欢做些摘抄,那些深入到我心里的句子,让我犹如切肤之痛的句子,平凡却以美丽形式说出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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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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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紹介:
my blood aches from wai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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