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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崎尚志的最後落筆是2002年3月。網絡上後來有很多出處不同的譯版,正式中文版則是東立去年(2011)發行。 我去年年初本打算預定的,結果一疏忽給忘掉了,再想預定已經來不及。幸好去年底也就是12月的時候,去小滿的店子偵查HUNTERxHUNTER第28、29卷,結果那兩卷店裡暫時還未有,倒是看到了HUNTERxHUNTER公式書以及——這本ANOTHER MONSER,趕緊一起買下。
↑↑↑(不要問我爲什麽同樣一本書拍了四張卻不放一張大圖,我只是有點愛不釋手不知道怎樣才最漂亮orz)拖拖拉拉從年前到現在,終於讀完。還認真做了24頁筆記(就好像強迫癥一樣)。以2000年奧地利聖烏蘇拉醫院兇殘詭異的三人被殺事件牽引出的連環兇手科特曼為起點,重溯了1986到1998的約翰事件。這篇報告文學以訪談形式,採訪的時間線從2001年4月到2001年12月。距離第一次看《MONSTER》時隔五年,這下又讓我整理了一遍故事脈絡。其中“511幼兒之家”、“紅玫瑰屋”、雙胞胎的童年、詭異陰暗的東德那段歷史還是讀得我寒毛倒豎。整本書可以當做《MONSTER》的補完看。比如:天馬相關人物的訪談,透露出天馬賢三實際上是個很有魅力的人物,而他的克己主義又令他不張揚、擅長肯定別人、抱有過剩的同情心和責任感,這都促使他後來孤注一擲獨自追蹤約翰;事件關鍵的波納帕達,書中對他的真實身份、其父帝爾那、及其整個人生過程都做了充分說明,甚至最大膽的一個推測(或說猜測)就是雙胞胎母親(安娜)那個身為軍官的戀人其實可能是波納帕達同父異母年齡差巨大的弟弟,那麼安娜就成了波納帕達的弟媳,最恐怖的是雙胞胎就成了波納帕達的侄子……再有安娜的部份人生,安娜有一定的心裡創傷,她本來有個雙胞胎妹妹,但是母親生產時只能保一個。這部份的補充令安娜生下雙胞胎的事情更加有根據(生雙胞胎一般要遺傳),也使得安娜對雙胞胎的一些態度可以找到依據;還有《超人蘇坦納》的說明,原作者安德魯斯的合作者如果是來自東德的巴格德負責創作劇本,那麼該動畫之所以被葛利馬喜歡、以及對這整個事件來說,都顯得渾然一體;葛利馬筆記中關於波納帕達1962年發表的“惡魔計劃閱覽書”;還有諸多種種細節上的補完,都讓MONSTER整體完整度和可信度提升不少。第一直觀感受便是這件事竟然是真的。吉蘭醫師參加BBC訪談之類的證詞都掰扯得很真;很多照片資料;另一方面,德國官方不肯公開約翰生死、捷克的“紅玫瑰屋”遺址至今不允許媒體涉足、雙胞胎母親去向不明(依然可能存在不可告人秘密的疑點)、韋伯(本書採訪記者)調查完結后的失蹤、赫曼弗爾留下《蘇醒的怪物》繪本……這些好像都無限接近真實,讓我整個人都懸疑了。就整本書的故事性來說無疑是成功的,最早提出的疑點科特曼,隨著報告深入,我們瞭解到科特曼喜愛的讀物《暗之多倫》作者溫德勒就是赫曼弗爾。約翰當初為老休伯特朗讀時期曾透露過他喜歡的書籍是《暗之多倫》,而赫曼弗爾實際上也是當初“紅玫瑰屋”參加朗讀會的學生,他厭倦在波納帕達手下工作后就逃離了,之後用溫德勒的假名開始一些創作,89年查培克逃到西德后一直搜尋赫曼弗爾,於是“溫德勒”在92年死於車禍意外(詐死)。科特曼在受到《暗之多倫》的蠱惑后,于1994~1999年間犯下連續殺人案件。97年赫曼弗爾在布拉格前往“紅玫瑰屋”時遇見當時縱火燒毀“紅玫瑰屋”的約翰,約翰“解放”了他,令他不再逃跑,而是繼續創作繪本。98年查培克死後,赫曼弗爾以這個名字又發表了《沉睡的怪物》。赫曼弗爾蠱惑了科特曼,令科特曼成為自己的信徒,當日後他謀殺摩克(→原捷克斯洛伐克社會主義共和國公營貿易公社“歐姆尼波”最高顧問之一【而“歐姆尼波”正是當初波納帕達實行“捷克優秀人種培育計劃”的後備力量)不小心留下傷口去醫院治療時,也就操縱了科特曼隨後殺害當天見過自己的那三名醫護人員。說到底赫曼弗爾也是眾多“約翰腦殘粉”之一,一般認為的1998年11月盧恩海姆小鎮鎮民自相殘殺事件為約翰事件完結點的定義也許要向后推,因為顯然2000年聖烏蘇拉醫院事件也是約翰散佈的火種之一。赫曼弗爾謀殺摩克單純只是為了抹殺自己的一切痕跡,就像約翰做的那樣,那麼記者韋伯也就必然是死路一條。死神找上門了啊。最后那句“(我)就在你隔壁的房間”真是嚇人,腦袋里自動就生成驚悚片里尖銳拔高的效果音,然後戛然而止,電影結束。這一切是真的嗎?長崎尚志在後記中說韋伯的終章部份是錄音帶內容,警方搜查韋伯失蹤的鵜鶘飯店時發現了這卷錄音帶,以及《蘇醒的怪物》繪本。於是一切才得以展示在我們看到的這本書上。而作為韋伯好友的浦澤先生爲了瞭解失蹤事件的真相也考慮親自前往波西米亞一趟。首先不用擔心浦澤先生,因為此書完結于02年,即使浦澤去了波西米亞調查事件,也是將近十年前的事了,而我們在這十年間都已看完他創作的《20世紀少年》,現在他還在連載《BILLY BAT》。此外錄音帶的發現又未免過於巧合。甚至韋伯在飯店房間的便籤條上還留下了一副素描草圖(看著有點像約翰)。以及那本繪本。這一切的解釋只可能是赫曼弗爾故意留下這些東西,而以他想要“抹殺一切痕跡”的想法,會這麼做嗎?不矛盾嗎?追求末日風景的人難道還在乎別人寫的書(還是關於自己的)、還給書籍一個流傳的機會?他是想出名的傢伙嗎?——這麼推理下來便很滑稽了。又注意到了《MONSTER》的連載日期:1995~2002。即就是,約翰相隔十年后再度出現在天馬面前行兇的時期,漫畫開始連載。——這可能嗎?!豈不跟實時報導一樣?!合理的解釋是:時間的一致出於日本動漫甚至日劇一向都遵循的實時性——現在是什麽季節什麽年份,故事里就是一樣的季節和年份。那麼連載開始于95年,約翰的出現也便是95年,這樣看來“故事性”更強。再加上書中附的人物素描,明顯就是浦澤筆下的人物,怎麼可能是記者韋伯的呢?還可以看出漫畫連載完結后緊接著就出了這本“報告文學”,相當程度上是推波助瀾的作用,也就可以當做官方同人本了。 整本書寫得也不錯,與《MONSTER》氣氛一致,該懸疑時懸疑,該緊張時緊張,不過其中依然有某些讓人覺得不太通順的細節。舉一個明顯的例子——倫克警部的訪問內容中,他說他去過約翰使用過的公寓,為一個人能如此不留痕跡地存在表示震驚(他查到的線索讓他相信約翰確實使用過這間公寓,但他找不出公寓被使用過的痕跡);而吉蘭醫師來到已是空屋的坎普夫人(中年夫婦連續被害事件之一)家中并發現了約翰存在的證據。——這兩件事頗矛盾。《MONSTER》看太久也記不清楚了,吉蘭發現的證據是照片還是什麽?按理說約翰應該抹除自己過往一切的。那麼要麼是《MONSTER》本身存在的漏洞,要麼就是這本報告文學的漏洞。關於這一點我還是先保留意見,等重看《MONSTER》之後再下定論。除此之外的其他某些細節也有多多少少讓人覺得矛盾的地方。但大體構架還是很出色的。最後《蘇醒的怪物》繪本,依然是個名字主導人生的故事,其意義就各人自行理解吧。掩卷經過冷靜分析,覺得這部作品還是“故事”的成份比較多,這麼一來韋伯先生就是個虛擬人物,而浦澤自己也變成了一個故事中的角色(因為整件事是他與好友韋伯一起調查鑽研的),就連長崎尚志先生也成了角色。於是浦澤先生你們也現身說法了一回“多重人格”?(笑)對於這樣大事件,我傾向於認為還是有一定事實基礎的。而事實和虛構的調配比例浦澤拿捏得太好了,很難清清楚楚分得出來哪部分是真哪部份是假(比如德國捷克奧地利的歷史部份與凶案事件、捷克的繪本等等),歷史政治人性的陰暗面,從那些現實的遺跡中發掘出這個故事。揉捏得可說是嚴絲合縫,讓你直想一件件去調查核實。真假難辨的“惡”才讓人覺得最恐怖,因為它滾出的雪球雖然奇形怪狀得難以置信,卻並不是毫無根據。這樣的故事或許是假的…但也許已經發生了,畢竟這個世界有太多陰暗的秘密我們無法知曉。《MONSTER》當之無愧為浦澤的神作,各種意義上它都抓住了人心。浦澤是否會有超越這部的作品還未知,但很難。主角天馬若是虛構的,那我以前猜測“天馬”這個名字可能是浦澤向手冢致意的觀點依然成立。艾娃那段關於天馬的訪談很有趣,因為非常生動,尤其是透露天馬最喜歡的歌是Green Al的Let's Stay Together……一個怕寂寞的天馬鮮活起來,分外動人。甚至瞬間讓我覺得這樣一個男人拋棄一切孤身投入到追殺約翰這件事中是多么悲慘,不禁心疼。對他來說認准一件事就不能回頭,即使事件結束,他也不可能回到有戀人陪伴的溫馨日子了。此外天馬的童年似乎也有抑鬱傾向。雖說是富家少爺,但父母二人均屬再婚,他作為再婚后出生的小兒子也并沒被驕縱寵溺,生母出於自身立場考慮反而對前妻留下的兩個孩子過分客氣而對天馬要求嚴苛,加之天馬自身性格,母親的管教方式可能令他對家庭始終抱有距離感,一直都頗自閉,與父母和兄弟都很疏遠(母親的做法實際上只是保護了自己的家庭地位,那種傳統思想下她認為保住自己便等於保護兒子,卻疏忽了兒子真正需要的心靈支撐,後來天馬遠赴德國擺脫家庭羈絆的想法跟母親的教育是有直接關係的,她從態度上首先就讓天馬覺得自己是家庭格格不入的一份子,我是我你們是你們,因此在繼承父親醫院上,與其說他是小心翼翼讓著同父異母的哥哥,更可能是他覺得自己就沒有這個資格——母親抹消了他享受家庭的權利,也就抹消了他承擔家庭的義務);朋友也很少,而且成為朋友的那幾人也都是以仰視的方式注視天馬,縱觀所有人似乎沒有真正可以談心的朋友。可憐又寂寞,他真值得一個女人好好去愛。所以天馬也好,約翰也好,都是童年存在問題的人,浦澤的故事中童年有問題的小孩都是boss級別的,《20世紀少年》也同樣。最後說一件在意的事。安娜是在1974年布拉格遇到戀人,從相戀到生下孩子最快也要74年底,所以這便是雙胞胎的出生日期。也就吻合了卡爾的證言:卡爾的母親曾經與安娜是朋友,一起從捷克斯洛伐克逃亡過,但安娜沒能越過邊境;卡爾的母親與老休伯特離婚后曾于1992年定居在黑森邦的奧芬巴赫,并與一位18歲的男子同居,該男子長得很像安娜。——1992年約翰正是18歲。這是個很驚爆的事實,因為第一反應“同居”的意義就是炮友!覺得這也太不符合約翰的作風了,或者說對約翰這個人物已經有了某種聖潔的感情,認為他絕不可以做那種事!冷靜下來覺得“同居”的意義也可能只是共同居住在一處,合租之類的……反正約翰接近卡爾的母親其目的是很明顯的,為了掌握老休伯特的一些事情……如此一來色誘的可能性也是很大的…約翰到底有沒有獻出他的美色…這種事我還是不要考慮了吧orz高興的一面是確定了約翰的出生日期,74年底,比庫洛洛年長一歲,我最喜歡70年生人了!對我來說這兩人相似的意義不僅是出生年份,還有無與倫比的魅力,以及難以忘懷的流淚名場面。卡爾說自己聊到不幸的童年遭遇時,約翰一度落淚……雖說故事著重刻畫約翰無機質怪物的一面,但幾次流淚場面可說是證明了他確實存在的情感,比如這次,我猜是他聽到卡爾相似的遭際時聯想到了自己的命運,所以衝動落淚;另外讓人印象深刻的是在廢屋殺掉查培克、與妹妹重逢時,聽妹妹說了在“紅玫瑰屋”接受教育的實際是她、而他只是後來聽她複述、兩人的記憶搞混了,之後他崩潰流淚(這次流淚是正面描寫的一次所以深感震撼);最後一次是以妮娜的推測形式,在盧恩海姆的小空屋看到許多雙胞胎從嬰孩到少年時代的素描后約翰流淚了,妮娜猜他一定哭了很久,至於哭泣的原因,也許是感懷身世也許是別的,看大家自己理解了。當初看《MONSTER》時就在感慨,爲什麽這種好像沒感情的魅力角色都會意義不明地流下眼淚,然後就爆帥,成了讓人牽腸掛肚的名場面!約翰和庫洛洛就是典型!關於《ANOTHER MONSTER》這本書,各方面設計很棒,非常有質感,如果非要挑刺那就是個別的排字錯誤。另外,這種純文本的東西真希望大陸也能引進,雖說漫畫已經習慣了台版的,但純文字方面在翻譯上台版和大陸還是有很多差別,比如“斯大林”在這本書里都完全是另一種譯法,不聯繫上下文絕對認不出這個人。其他還有形形色色很多人名地名,翻譯不同連上網查資料都會很難。Ps,台灣文學類書籍果然是豎排版多,以前買的台版《魍魎之匣》和這本,都是豎排繁體。不過倒也沒想像的那麼難習慣,果然是長大了么…小學時看豎版繁體的《三國志》累得要死,又難認又老是串行…現在不會串行了,^^P。 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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