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な場所

奇幻的开篇、全篇不时出现的疯老头（那些歌谣）和牛月清老母亲的“疯言疯语”以及孟云房测字卜卦的那些诗，甚至奶牛的哲学，这些凡尘俗世中夹杂的神呀道呀的元素，不难看出小说整体形式结构都奔了红楼梦去。
庄之蝶他是想当贾宝玉却做了西门庆，再高的灵性也挡不住改革开放带来的污浊物欲，他一个个怜惜不成反顺浊流而下。

这书是因为框框框的描写火的，但就故事看未必需要每次都框框框写出来，全书不尽人意也在此，很多方面都太糙，西北人就必须这么糙吗，作为西北人我并不觉得美呀。

ps，作协谐音做鞋的段子以前大学时在陈忠实讲座听过，难道这是他们文人圈通用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