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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如期地去看拖了很久终于上映的哈利波特。
看完之后妹妹头评价说5分吧,我笑因为故事情节被删掉了一半吧。

哈利波特系列电影的难度越来越大,因为书本越来越厚,剧本越来越不好写,导演越来越没名气,演员片酬越来越高……但是作为我们谁关心这些?只想看一部精彩的电影而已。

可以这样说,电影看到第五部,其实对演员的挑剔已经没那么执着了。比如第二部开始接替的邓不利多,跟第一部那个老爷爷差了太多;比如第三部出场的小天狼星,心里狠狠落差了一把;比如塞德里克容貌实在不像是万人迷的帅哥;比如唯一的亚洲演员却将秋张丑化到不行……不断的落差造成今天的习惯,这是身为观众的无奈。

当然也有很不错的地方。马尔福父子、斯内普、伏地魔、双胞胎兄弟、海格、加上三位小主角,这些都是与书本形象非常融合的角色。卢平教授虽然跟想的不太一样,但也相当不错。意外的状况是,小马尔福虽然从第一部出场就很契合原作,那种冷漠高傲又傻气的感觉,但是小孩随着长大居然越来越帅了。电影后面的几部由于制作的原因几乎没给马尔福什么空间,但是偶一闪过的镜头还是很惊艳。笑,这样想的话确实不应该留他太多戏,否则严重减弱主角的吸引力。

说回第五部。关于哈利那个傻气的发型,为什么造型师吝惜多给他一些头发呢?
卢娜从一见剧照,就觉得很漂亮,跟原作感觉大不一样。乱乱的头发在电影中变的很清爽,迷糊的外貌特征从照片上根本看不出来,因为那张小脸蛋实在太灵了。看过电影后,觉得小女孩表现还是很好的,容貌表现不出的迷糊全部通过眼神表现出来了。于是心里给了她一枚认可的牌子。不过电影里的她看上去还是更像个小精灵。
原作里是非常喜欢卢娜的,曾经还料想她会不会后来跟哈利有所发展……到现在还为此有点遗憾。

卢修斯在神秘事物司的第一个镜头,惊艳到了。很突然的这么感觉。
小天狼星也从最初反感,变成有点欣赏了。果然是因为习惯了吗?总之这一部里居然萌起那个演员来了。举止、衣着非常的贵族气质,这才是我想看到的小天狼星。敞领口坐在长椅上的镜头又十足性感。
厉害的是这一部连卢平也变的性感了。(这就是传说中的演技?!)
乌姆里奇,确实演得很讨厌。
值得一提是,惊鸿一瞥中的少年斯内普居然意外地惹眼。

所以说,除了秋张永远也看不顺眼外,这部在演员方面是没什么挑剔。

说了那么多演员的事情,大概因为对于情节无话可说吧。
整部片子下来,没有轻重缓急可言。
韦斯莱兄弟大闹霍格沃茨那场戏,原本是期待中的期待,结果电影里只放了一堆烟火就过去了。可爱的幽灵们根本没戏。
最后的凤凰社成员与食死徒在神秘事物司大战那场,也草草糊弄过去了。导致最后小天狼星死的那幕,显得很突兀。因为没有任何铺垫和渲染。
总之,上面两场重中之重的戏,都被忽悠了。连书中所给的十分之一都不及,雀跃激动的、悲伤痛苦的,这些感觉被电影抹杀了。

我为那些演员们哭。他们的演技没有瑕疵,可惜镜头少得可怜。
为那些剪辑师哭。他们拿着成堆的胶片乱下杀手时一定很痛苦。
为《哈利波特》迷哭,喜欢的世界不再能重现于银幕中。

电影自然不可能跟书本一样。不过优秀的导演可以做到不让观众失望。
[哈利波特与凤凰社],没有细节,也没有高潮。这不是太悲哀了么。

于是很怀念[指环王]。它太成功了,情节的控制上没有可以让人挑剔的地方。
如果[哈利波特]系列可以有[指环王]驾驭故事内容功力的三分之二,我想那一定是很幸福的事。
如果这一部可以拍得完美一些,我相信我一定会为小天狼星再次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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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斗] 无爱

庭院里树影在月下斜斜地摇,池塘中水波无声晃动。

虽然夏天,夜深了却还是一层凉。

山下把玩着琉璃风铃,倚在门廊前默默等待。

“我回来了。”前院传来熟悉的说话声。

踩着木屐一阵急促的“嗒嗒塔”,山下已来到挂着“生田君”木牌的卧房前。“唰”地拉开木格门,盯着刚刚坐下的生田,眼里全是冷冷的鄙视。

抬眼,又是那副见惯了的冷漠,生田皱起眉头。

“又去见小栗旬先生了?”

“啊。”

“又想利用别人了是不是?又想伤害别人了是不是?又想多一个像我这样的牺牲品?”山下忽然很激动,扯着嗓子喊叫起来。

那样完美的脸庞即使生气也毫无破绽。双眼有神,鼻梁挺直,嘴唇饱满,茶色的发丝披散在月白的和服之上。

只是,声音太吵。

生田不耐烦地站起来,推开山下身子,“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

说完转身向别院走去。

剩下山下兀自留在原地,脸色愈发惨白。





生田想着那个孩子真是一点也没变。

十年前把他带回来的时候,他就喜欢大喊大叫,而且声音尖锐得让人头痛。每一次,每一次,只要一不高兴就喊叫。还会哭。

夏天热得身上出了痱子会哭,冬天冻得手疼也会哭。

错过了烟火大会会哭。

吃不到好东西会哭。

丢下他一个人会哭。

夜里房间太黑了会哭。

看到小动物被人欺负会哭。

第一次拿剑杀人时也哭了……

对了。就是那时候,很凶地说了他:“那么喜欢哭就去跟着别人讨生活吧。”

后来那家伙再也没有哭过。至少在自己面前没有。

虽然看起来不再哭是件好事,但是人也变得不好哄了。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你已经无法猜透他怎样开心怎样不开心。

也许是不愿意去注视吧,山下那张永远冷漠的脸。





一袭紫色的宽大衣衫,城田闲散地坐在塌塌米上,拨弄着手下的三味线。

“一定要小栗旬不可么?”山下淡淡问。

“上面是这样交代的。”

“时间呢?”

“去大阪回来后就必须到手。”

山下默然。

城田饶有兴味地看他,依旧拨弄出简单却好听的韵调来。

以前的话,山下一定会说:“不要总玩那种东西。”这次却全然没有阻止的意思呢。

真的像只狗一样。因为曾经给过他一碗解渴的水喝,就一直信任自己到现在。

那么给了他生存意义的生田这辈子大概也别想甩开他了吧。

喵——

城田养的那几只猫习惯性地过来蹭山下,其中一只还使劲往他怀里钻。

轻轻揉捏着软软的小身体,冰冷的容颜也缓和下来。

日光越过窗流泻在山下周身,城田仿佛看见家乡美丽的转日莲。

他从来都不能让人移开目光。

但他也只能是一株仰望的转日莲。





前厅来了客人,生田正在接待。

是许久未见的松本先生。

松本先生曾经照顾过生田,离开这里之后还是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频频与生田书信往来。

即使到现在,坐在松本先生对面的生田,还是变成依赖者的位置,就像从前般无顾忌地大笑着。

山下为两人奉上茶,就自动退避到别间。静静擦拭着那个琉璃风铃。

生田曾经也只是松本先生的小跟班。

喜欢吃松本先生亲手做的料理。

喜欢被松本先生爱抚地摸着头发。

喜欢受宠般陶醉在松本先生温和的笑声里。

喜欢在每次杀人后去找松本先生喝酒。

但是那样坦率的生田,在松本先生离开后就消失了。

山下记得那也是夏季,父母带着自己去看烟火大会。吃涂满蛋黄酱的章鱼烧,买一个接一个的棉花糖……

其实那晚的印象已经很模糊了,回想起来只是一幅幅朦胧的画面。

撒娇般吵着要戴傩舞的犬状面具,于是父母亲留下满手小吃、恋恋不舍金鱼摊的山下,去不远的摊子前买面具。

“智久,不要乱跑哦,我们马上就回来。”父亲或者母亲微笑着叮嘱山下。

应该是这样说的吧?父母亲离开孩子时一般都会这样小心叮咛吧。因为山下确实已经不记得了。

只记得后来一个人等了很久很久,金鱼也没有捞到,手里的棉花糖早已吃掉一半化掉一半。

那次的烟火大会最后临时取消了,天气突然变得恶劣的缘故。

雨水从天而至。父亲和母亲一直没有回来。

或许卖金鱼的大叔曾经为了安抚那落单的小男孩而送了一袋小金鱼;或许卖章鱼烧的小哥曾为了哭喊的小男孩而四处奔走寻找过……

不过谁知道呢,那些无关痛痒的事情。

所有关于那晚的记忆,都被冰凉的雨水混淆了。

山下唯一清楚记得的,是那个面色苍白的少年。

伴随着隐约的铃声,他从层层叠叠的雨幕中走来,为山下头顶上方撑起一把红色的油纸伞。

“跟我走吧。”

尽管后来无论多少次山下再也没有过那种感觉,但是当年的雨夜里,他确信听到了一个无比清越的声音。就像少年手里的风铃声。

于是无从拒绝,呆呆地被少年牵起手来,向雨幕更深处走去。

泪眼中,山下仰望着,那苍白的脸颊,点漆的明目,如墨般的黑发。

“叫什么?”少年头也不低地问。

“山下智久。”

“生田斗真。”

山下微微张了张口,又合上。生田斗真。

菖蒲不知何时静静盛开,香味在雨中弥散。

生田君怎样要求,山下就怎样去做。

欺骗,背叛,伤害,杀人。

心里多么的恐惧不安,只要看见生田君的微笑,全部也可以抛弃。

喜欢哭鼻子的小孩逐渐长大,已经不再需要仰望谁。每天可以跟在生田君的身后,然而这个固定位置却只能看到他瘦削的背影。

变成为了追赶那个人的背影而活。

虽然很近,却永远触不到。因为伸出手的一瞬间,心会被打败。





“斗真身边渐渐只剩下山下那小子了呢。”松本先生略微啜一口茶,笑容一如既往地温和。

“因为那是我捡回来的吧。”

两人笑出声来。

松本先生当然没有忘记那个雨夜里被吓到一身颤抖的斗真,硬撑着带回山下后就跑到自己房间来哭。

抽泣着说那个孩子好伤心哭得好大声。

说那个孩子一直坚持等着父母亲结果被雨淋透了好可怜。

说那个孩子其实笑起来很好看吃东西的样子也好可爱……

“好了好了,斗真带回他来没有错,不管会给他怎样的未来,斗真今晚都没有做错。”

松本先生只有不停安抚着哭到不能控制的生田,一边拭着他的泪。

其实那个时候你也好伤心……好可怜……

“相叶跟我说了点你们最近的事。”

“啊。前天是见到他了。”

“还不收手么?”

“做完这次再说吧。”

“干这行很难的。你是剑也是伤口。”

“我明白。可是有时候找不到停下来的理由。”

松本先生叹口气,顿了顿,

“没有想过要放掉山下吗?”

“只怕他要杀死我才甘愿走。”

“……有点残忍呢。”

“我……?”

“因缘。”





生田君。

那风铃可以送我吗。

生田君。

你能找到我父母吗。

生田君。

今夏带我去看烟火吧。

生田君。

我从松本先生那里偷学了几手料理。

生田君。

一起去寺庙祈愿吧。

生田君。

心里的伤会好么。

生田君。

佐藤先生已经死了。

生田君。

你尽喜欢利用别人呢。

生田君。

我们究竟要到哪里?

生田君。

……

……

那孩子一直这么叫着,真的好吵。

可是,

明明知道是我给了他一条没有未来的路,是我一再的坚持摧毁了他的天真,是我用自私夺走了他的笑容……

明明连我要去哪里也不知道……

这样的家伙,却从来也没喊过要离开。

生田望着墙上的两幅字,一幅“斗”,一幅“辉”。

曾经手把手地教他写字,就像后来教他持剑。

“斗”是生田的。“辉”是山下的。

生田久久看着,那字像山下一样会发光,质感卓越。

字是几年前春天写下的。

那日晴空,天蓝得眩目,白云缓缓流动,风亦轻柔。

山下在院子里石台上写满了一页又一页毛笔字,困倦了便睡在午后日光下。

樱花树像一把巨大华贵的伞撑在山下身旁。

生田本来要看练习的字,正好瞧见落了一身花瓣的少年。

素白的衣袖和下摆随风飘啊飘。

少年伏案睡去的容颜舒展成一场美梦。

粉红洁白的透明花瓣,似唇印般偷偷落在山下面庞上。

生田轻轻俯下身去,尝一片樱花瓣。

寂然。

后来生田一看见那字便想要逃避什么。于是对待山下开始敷衍,开始想要伤害他。

但是这么下去会没完没了。因为那家伙既不来杀生田,也不离开生田。

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





驱蚊香细细的烟在房内缠绕,山下摩挲着风铃,等着点燃的星火于黑暗中化为灰烬,起身走出宅邸。

生田在约定的神社前等待,月光将路面照得发白。

山下在暗处看着那个清瘦的身影,感觉这样的相持已经太久了。

当初没理由地跟了他走,依赖也好什么都好如今又如何去背弃。

山下后来看见过生田柜子里的傩舞面具。那是小孩在祭典上最喜欢的一种。

“父亲当时真的有买呢。”他只淡淡的笑,并不如生田想要的挥剑相向。

生田故意的那份逼迫,山下一点一点化成脸上的霜。冷漠却坚定。

夜已过半。

生田开始焦躁不安。

“不用等了。小栗旬不会来的。”

生田被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怔怔看了山下片刻,问:“你杀了他?”

“我什么也没做。锦户倒是回去大阪说有事要办。”

“他们不可能那么容易下手。之前都是我在费功夫。”

“横山先生可以摆平一切。”

“……”

“现在可以住手了吧?”

“哼,”生田冷笑,“就算整件事可以瞒天过海,于你又有什么关系?杀我吗?现在也是好机会。反正我没什么活着的意义了。”

山下从怀里拿出风铃来,摇了摇,朝着生田走过去。

“跟我走吧。”

握住生田的手,“这次换我。”





“没有想过要放掉山下吗?”

生田没可能决定,因为从很早开始那根线就是山下在掌控了。





小栗旬死在歌舞伎町的阴暗街角。

城田在居酒屋里饮下刚倒的酒,望着身边眼角下吊的男人,“你真替那家伙着想呢。”

“你还不是一样?否则怎么会在这里。”

“哈哈……反正都是想叫他们抽身而退呐~”

“山下还是适合笑脸。”

“他们之后呢?”

“消失吧。”

“你呢?”

“找博贵继续以前的生活。”









--------END--------





后记:谨以此kuso文献给被我深深深深怨念憎恶的旬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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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栗子无敌的广播到斗真无畏的“恋人日记”。。。。。使我已经出离愤怒了。
我满世界问润呢??润在哪里??小卡说消失了。
某人更绝,说斗真玩归玩,玩过就忘,是个很没良心的家伙估计现在连佐藤是谁都忘记了。
对某人深明大义的这番言论我真的感激涕零。。
小言我不是天天看但是现在看一篇雷一篇。虽然也有想也许山下本尊人家并不在意呢(会吗?!那种独占欲日本第一的男人|||||),可心里还是很憋屈。
我知道我可能是“皇帝不急XX急”里面的XX,但谁让我跳的就是这坑呢。
至于这文,纯粹拜旬少所赐。本想写东西发泄来虐虐栗子,可满眼看去被虐的都是我家山下囧rz。
一向写东西辞不达意,于是挂羊头卖狗肉的故事也不奇怪。>_________<

还是要谨慎地祝福生田同学终于正式发布舞台剧消息。(谨慎因为最近实在是雷得紧)

撒花祝福ryo的57被硬拽上舞台~~~~~这也是上面那篇文奇怪结尾的由来。。。。一整天都闹在8团的喜悦里,完全没办法写出结尾了。。。。

暑期档



下了两天半的大雨,凉快透了。

昨天在路上看到一台漂亮的黄色小轿车,大概是出了问题所以置在一边。当然,他既不是甲壳虫也不是雪佛兰Camaro。

13号那天看了[变形金刚]。
从有消息说[变形金刚]要电影化开始,心里就一直暗暗期待着。那是隔了20年的童年记忆,如今的美国电影工业字典里又几乎没有“不可能”。

关于[变形金刚]的记忆真的要追溯到很久远的过去。记得开始看[圣斗士]是小学二、三年级,而[变形金刚]比那还要早很多。

上学前时不时在爷爷家住的日子里,跟堂兄弟一起摆弄最多的就是满抽屉满盒子汽车人、霸天虎。模仿动画里面的剧情摆出各种阵营、制造各种场面,然后一玩就可以一下午。一旦堂弟没有分配到正义的一方——汽车人,还会耍脾气用小汽车砸人,为这个没少挨堂兄的训。

爸爸如今还会挂在嘴边的我年幼时的“斑斑劣迹”里,给家具到处粘贴画就是一项。想必跟我年龄上下的孩子们那时候都一样吧。收集很多的贴画和画片,拍画片用来从他人手中赢得更多更好的画片;贴画则可以用来到处粘贴,书本上、课桌上、家具上。

花仙子的贴画基本用来粘在本子上、镜子上之类的地方;此外很大一部分变形金刚的贴画则粘在高低柜、缝纫机、床头床尾的棱棱角角上。爸爸至今还在指责我的就是——他在前面费力气把家具擦干净我跟在后面就又贴上。于是最早住的平房里那些家具上,总有消除不尽的贴画痕迹。直到2年级搬进楼房后,才不再到处贴那些东西。

后来渐渐长大,电视上也不再播放[变形金刚]的动画,甚至那些由金刚衍生出来的许多其他变形汽车类动画也逐渐绝迹,于是对[变形金刚]的故事,只剩下那些模糊的轮廓和概念。

“原来他们是外星人么?”当看到关于电影的介绍时才恍然大悟。于是慨叹自己对于[变形金刚]的记忆果然已经稀薄得可以。他们从哪里来要做什么为什么会分为善恶两派……这些早已没有印象,又或者当年看动画的时候其实也没搞太清楚。

但是,“擎天柱”的名字名符其实地伫立在记忆里,从来未曾消退。他的对立面威震天同样威名不倒。

看过影片后,大黄蜂、路障、红蜘蛛、救护车、甚至这一部没登场的声波……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名字在拂去岁月的尘埃后终于又是清晰了起来。那是曾经每天下午6点半准时刻进脑袋里的重要回忆。

不知道对这部电影的客观评价究竟是怎样,因为目前看到的所有文字里,几乎全是撰写人充满回忆和感慨的个人情感抒发。[变形金刚]本身就是一代人的重要记忆,无论电影与看过动画的孩子们、如今的大人们心里期待的合拍率会是多少,狠狠叫人振奋一把是毫无疑问的。

我个人的感觉是,电影很棒。美国电影不愁大场面,问题是如何把大场面做得服帖到心里去。也就是看了喜欢。

很久没看到这么让人喜欢的、刺激的、美国大片了。久违了的美国娱乐精神。整部片里最难忘的部分,是5个汽车人千方百计躲在SAM家后院的那一幕。简直笑到爆。滑稽、可爱、幽默、风趣这些与人的共通点一下子唤起了共鸣,于是亲如好友。

嘛,不过还是有很RP的部分存在。比如延续了动画里威震天X红蜘蛛的的CP,那复活后久违的TX……比如威震天循循善诱地对Sam,“你把魔方给我,我就让你做我的宠物”……比如威震天惺惺相惜地压倒擎天柱,“人类不值得你去拯救”……

是说,威震天你是塞伯特恩星球的同人男么?

那些黑体部分完全是无意识加上的……就像看电影时听到那些台词时无意识地双眼圆睁嘴角抽搐……

我承认现今的世界观有失那么一点点偏颇。。。不过绝对不算腐的!恩!那些奇怪的感观只是一闪而过,不足挂怀~

影片结尾断了腿的大黄蜂与Sam女朋友合作,扫射威震天那部分很酷!

至于擎天柱跟威震天的最终PK,觉得不够炫。。因为前面就一直很精彩,所以这部分感觉上没有将刺激升华。。

总体来说,很不错了。即使有不符合原动画的地方(比如擎天柱那个经典的大车厢不见了),作为改编电影已经是删改得体了。能给大家带来美好的享受和回忆,那些无害的小改动也不需要斤斤计较了吧。

至于续集,倒有点担心。没了迈克尔·贝的续集会是怎样呢?如果缺一个会讲故事的人,故事本身的精彩也是徒然啊。但愿会有好运吧。



那么今天——[哆啦A梦、大雄和他的恐龙]上映。
首部引进国内的哆啦A梦电影,虽然跟日本的时差差了好多,不过冲着我的动漫魂和山斗魂,去看了!
于是觉得自己在满是低龄儿童的影院里充了一回小学生。

说起来比较郁闷的是,虽然上映了,却是在小厅。而且并不是报纸上所谓“各大影院”都上映,钟楼影院的售票员就说,“没听说。”

在西北影院看的。那个小厅还好了,不是特别小的那种,屏幕也还可以。唯一受不了的是木椅子设计不合理,坐久了腰酸背痛。

想想看,动画电影遭遇这种待遇也不是很意外,毕竟看动画的人太少了。就算是儿童,如今有几个可以自由看动画呢?再者,现在愿意去电影院的人本来就少。今天在小厅里,比较和善、带着孩子来看电影的家长也不多,就算是小厅人数也显得比较稀疏。

但是孩子们很开心。跟随剧情,可以不断听到孩子们开怀的朗朗笑声。

影片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那每到伤心感动处缓缓流动的BGM——实在太煽情了~

哆啦A梦像个保姆般给大雄操心的时候,我就不断想到小时侯的斗真。。。orz||||

然后A梦有句台词是:我要用温柔的眼神守护大雄。。。。

默。。我看电影的主要目的不是YY啊。。。

后来大雄去挖恐龙化石时被某大叔训了,叫他给大叔家院子挖埋垃圾的洞……最后大叔端来了大麦茶给大雄喝……


……晚上去跟小卡证实的结果是——山下君确实有说过自己会用鼻子喝大麦茶。

其实莫非A梦和大雄就是山斗限定版?巧合太多了。。。。

那个我确实不是为了Y山斗而去看电影的!~


我很希望明年宫崎骏的[山崖上的金鱼公主]会有机会被引进,有机会在我们的大银幕上放映,因为宫崎骏年事已高,而像他那么优秀的动画人不知道啥年月会再有,而我也还没在大银幕上欣赏过一次那般优美的画面与故事。


说起来,上周五和这周五都很巧合地看电影了。星期五是我的电影日么?

明天《哈利·波特》的最后一部书全球同时发行。

下个月还有一场期待中的[哈利·波特与凤凰社]。那是我这个暑期里的最后一场电影。




有个奇怪的习惯。喜欢积攒票根。其实不止是票根,任何关乎记忆的东西,我都舍不得丢掉。小时候喜欢的儿童读物,曾拼命收藏后来却完全无用的卡牌、过期的日历,焚烧殆尽的重要东西的灰屑,每一封他人的来信,每一幅朋友的画稿……无论大小,只要是曾经喜欢过的,就会一直背负着。即使已经不再成为至关重要的存在,也不懂得舍弃的方式。

大概会有点辛苦吧?虽然偶尔也苦恼过,不过依然无法改变。

这点上跟莉香有点相似呢。背上身的包袱越来越多,却不会适当取舍。

那些票根,收集得并不完整。但还是可以算出来,我每年大概是看4部电影(在影院)。巧得很,年年几乎都如此。满有意思,不晓得今年的第四部会是什么。

整理的时候发现,丢失的票根偏偏就是跟朋友那几张。比如跟JE和小vi去看的夜场;还有在JE生日时三人一起看的[三岔口],那次还是我十分任性,现在想想不明白当时到底在执着什么,是为了吴彦祖吗?那电影现在都没印象了。。;以及最后跟JE两人一起去看的[无极]……

这些按理说很珍贵的票根居然全部丢失了。想想就倍感遗憾。

没有票根可以重集,没有时光可以复制。我想以后还是这样,每一场期待的电影,与家人、朋友的记忆,也随着票根贮藏起来。

剑风传奇·黑暗时代

翻出漫画来重新看了一遍。

guts他们潜入温达姆城的地牢救出griffith时,是与夏露特公主一起的。动画中只有公主暗中帮忙,而漫画里则是直接参与了救援行动,那部分将公主描写得相当任性呢。

在与追兵斗争的几回合里,公主为了救griffith而受伤中毒,当她不得不跟随追兵回去、离开griffith的时候,griffith对依依不舍的她说了:“我会回来的。”不能说话的他只是动了动嘴唇,公主明白了。现在想来,这也是很大的一个伏笔,而公主就凭着这句没有声音的言语,独自执着地度过两年,最终迎来Griffith的回归。不知该说她是柔弱还是坚强。

逃亡的路途中,米特兰国王不断派出追兵,直到最厉害的犬魔登场。与其称他魔,不如叫他畜牲。它真的是我在这部作品里最最厌恶的角色。

在guts与畜牲力量悬殊的搏斗中,好几次画面都定格在griffth。他为guts的身处绝境担心,为guts的反败为胜喜悦。但更多的,是为自己不能与guts并肩作战而不甘……在guts遭受致命打击的时候,靠别人支撑站着的griffith焦急得将唇咬出血来……他想上前,却动不了,他想拿剑,也握不住……

一切暂时告一段落后,鹰之团终于有空休整。马车里,裘德为griffith包扎,卡思嘉为guts包扎。

然后,终于得到两个人独处的机会。
算起来,这是他们分离一年以来、变成敌人之前,唯一的一次独处。

guts躺在那里,身边坐着细小的griffith。

今天一直在挥剑呢……就像那次遇见不死的佐德一样,我们两个都变的破破烂烂缠满绷带……但是,我们两个也仍旧都活着……

guts这样说着的时候,包含着他的深情厚义,包含自己对过去的执着与不曾变更的心意,所以他说,就像从前一样。

但是已经不一样了。griffith的世界永远回不到从前,即使guts的情义那样深重,在griffith看来,只代表着与昨不同所带来的阵阵刺痛。

guts说,那个头盔不重吗,卸下来吧,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没关系的。
griffith看看他,又看看身后的盔甲,低了低头。
guts爬起来,哈哈大笑到伤口疼痛,“真像你的作风啊……”他拿过那套盔甲,慢慢为griffith穿上。

“这里是战场呢,在战场若不穿上盔甲的话,那便不会有开始呢。”

虽然只有画面,但我仿佛听见guts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样沉重,那样温柔。

粗犷的guts,用那双粗糙的大手一边为griffith穿上盔甲一边温柔说话的样子,如同镶嵌在时光里不能磨灭掉的风景。
于是我忽然记起,griffith一年前与公主过夜后独自在黑暗中瑟瑟发抖的样子,那番模样的griffith就像个被丢弃的小孩子,孤立无援,不知所措。
所以现在,guts细细地梳理着那些伤口,哄小孩般温柔对待着他。可是在这满满的温柔里,为何泛着散不尽的疼痛。

穿上盔甲的griffith试图去拿剑,依然也是握不住……每一次的失败,无疑都像野兽般粗暴地撕扯着griffith的伤口。

guts笑着让griffith不要这么着急,然后承诺般:“不久我便会再令你随自己喜欢地挥剑的,不久便会……”
音调似乎是越来越低,guts的头也低下来,默默看着盔甲前的剑,griffith默默看着他……

那个时候,griffith的眼里没有憎恨、没有悲伤、没有嫉妒、也没有后悔,他无言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就好象,这个男人真的给了他一个存在之所。就好象,他真的可以为了这个男人放弃梦想。

guts的承诺并不是安慰,因为我不相信他会允许自己怜悯griffith,他的承诺只是一种温柔,是作为他所能表现的唯一温柔的方式。而griffith,几乎就要在这温柔里迷醉了……



但是,犬魔以垂死的躯体再次到来。他玩弄般地,轻易撕开griffith的盔甲,就像撕碎了guts的承诺,就像嘲笑那承诺的脆弱……在所有人面前,击溃了griffith短暂的迷梦。


guts与griffith那镶嵌在时光里的风景,虽然短暂,但却纠缠着温柔与疼痛,在以后的记忆里逐渐扩大弥散。





蚀之后,第五魔王菲姆特开启了黑暗时代。


在妖魔鬼魅出没的狭间世界,guts背负着仇恨过了两年。

卡思嘉经过蚀后,失去了记忆,变的痴痴傻傻。最打击的,是她居然对guts抱着憎恶的眼神。

动画制作还是相当不错的,主次刻画都很得当,唯一没有提到的重要线索,就是骷髅骑士。

温达姆城堡的地下都城,应该就是骷髅骑士千年前的王城,而那里面满是带有烙印的白骨,以及骷髅骑士与神之手的仇恨,是不是代表他和guts有着类似的遭遇呢?

从蚀里将guts和卡思嘉带出来的就是骷髅骑士,随后带着逃过一劫的里凯尔特一起离开。说起来,里凯尔特这个小孩没有死真的是很让我安慰。看到他,就觉得裘德他们还活着一样。


黑夜是那么漫长,就像地狱一样,永远等待着guts。这便是狭间世界,地狱没有尽头。
无数次的战斗中,guts遇到各不相同的人和故事。

雾谷森林里的洛莲丝出场时,其实我很想让里凯尔特也一起看看(笑)。看到guts打败这只妖怪,大概里凯尔特的“恐妖精症”就会根除了吧。毕竟当初吓得那么惨,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

在太多的黑暗里,洛莲丝真的是一个悲剧人物呢。没有家庭的温暖,喜欢着“彼加夫”的故事。于是用父母做祭品,成全自己小小妖精的愿望。在她临死前,能够看见真正的小妖精巴克,也许是很大的安慰吧。但是也许那些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最后的时刻,她还是变回最初的自己,害怕父母担心、想要早点回家。
死在归家路途中洛莲丝,与那个回到家却再也见不到父母的彼加夫,都不过是深深爱着父母、非常任性的小孩子。

小妖精巴克可以说是guts孤独旅途中的第一个伙伴吧,虽然最初他是那么一相情愿又没什么大用处(汗),guts又是那么排斥同伴。但是,正像里凯尔特后来说的,因为有了巴克在身边,与魔怪战斗的guts才会一直保持着自己原本的心灵。


判罪塔是故事中很重要的一部分。为了找寻走失的卡思嘉,guts告别了里凯尔特他们,前往圣地。
在那里,人民生活在法王厅的恐怖统治下,忍受灾难和饥饿,抱着空虚的教义。
当guts和卡思嘉两个带着烙印的人类踏上那片土地,鬼魅更加猖狂起来。
其中有个难忘的地方是,某次卡思嘉被鬼魅围困时,那只卡思嘉产出的小小魔子驱散了鬼魅保护着母亲。“孩子是跟随父母的”,骷髅大叔曾这样说过。虽然那魔子不成人形,幼小而丑陋,却保有了维护母亲的人性。只是它虚弱幼小,只能整日徘徊于黑暗中。

方脸僧作为法王厅在圣地的权威,想要火烧他视为魔女的卡思嘉。于是又一场大战,最终,guts守护了自己的爱人,卡思嘉也终于可以慢慢接受guts的善意。

只是这片名位圣地的邪恶土壤里,孕育出一个怪物。它早已不成人样,用与魔鬼交换的生命注视着一切罪恶,然后以贝里特的力量,实现自己重塑世界的愿望。

这次仪式中,与鬼魅相抗的并非guts孤身一人,因缘巧合地,法王厅的法尔纳塞、塞尔彼高,流浪小子伊斯多洛,情势所迫与guts站在了一条战线上。这是guts独自战斗两年来,第一次与他人共同作战吧。

恶战一夜,光明来临。顷刻间鬼魅污浊散去,天空透明清新。
新世界来临了。
骷髅骑士手指一挥,guts望过去——耀眼光辉中一人立于颓垣之上,银白色的长发飘飞,神态高傲优雅。
那一刻,Guts忘记了仇恨。

格里菲斯以肉身重降人间,所有活着的人被那光芒吸引。
只是瞬间,guts所有的愤怒涌上胸腔,当他正要愤怒地冲过去时,他听到身后卡思嘉“啊……啊……”的声音,看见她焦急地向那光芒追去。
已经没有理智没有记忆没有语言的卡思嘉,看见格里菲斯就像第一次看见有意义的东西。
griffith对卡思嘉而言,果然是超出生命超出世界的刻骨存在吗?



比较微妙的一点是,新世界孕育的过程里,以那土壤下的怪物为意念存在的贝里特,吸收进了卡思嘉那小小幼子。
原本属于guts和卡思嘉的胎儿,因受到griffith魔性的侵袭而变为带有人性的魔子,最终又成为肉身griffith身体的一部分……
这一切因果,又孕育着怎样的命运呢?


第五魔王以肉身重生于人间,意味着幽界与人界从此交叠,此时的griffith正如小魔女史尔基所说的,那是迷惑众生的巨大旋涡,是世间一切刀剑所不能触碰的绝佳运气……
就像默示录所言:他是所有罪孽深重的黑羊的主人,也是所有盲目的白羊的国王。


带着卡思嘉重新回到老铁匠家里的guts,却只看见老铁匠被雪覆盖的墓碑。铁匠的女儿给guts提出平静生活的请求,想要guts远离战斗。
但就在guts犹疑着答应下来时,他却听到griffith到来的消息。

一口气冲上山丘,看见不知情的里凯尔特正感动着与griffith的重逢。

不由分说地,guts拔剑相向。

这块山丘上,是里凯尔特为鹰之团整理出的墓地。山丘上立满了剑,每一把都代表着一个亡灵。

就是在这里,guts与griffith对峙着。

淡如冷水的griffith微微弯下嘴角,“你还是没有变呢。在未说话前,就先动武。和初次见面时的你一模一样。”

这相同的面孔、相同的笑容、相同的声音令guts诅咒。因为这就好象是当初的griffith的在说这些话,就好象一切的痛苦都没有发生,就好象曾经鹰之团的记忆都是虚假。如果承认了眼前这个人,对guts而言无疑就等于否定了过去的自己。

griffith说他只是来看看以这个肉身站在guts面前会不会让guts有任何动摇。而现在,他已经自由了。
griffith这样说的时候,就意味着他的心已经真的不再为任何东西而羁绊。他所向往的只有一个,“我不会违背我的梦想,我要得到我的国家。”

乘着佐德迎风而去的时候,griffith低头向茫然的里凯尔特说,“什么也没有改变,什么也没有完结……”

他依旧说着这样的话,就像当年跑在石子路上的小孩,“太阳还没有下山,一切还没有完结。”

虽然曾经在旅途中,有个人的光芒盖过了城堡,但现在,他的心比铁还坚硬,他的梦想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

guts吼叫着,不能原谅griffith对鹰之团所做的一切,可是griffith告诉他,“你应该很清楚,我就是会那样做的男人,只有你最清楚。”说得一点不错,giriffith对鹰之团所做的事情,和他让guts去暗杀阻碍者的事情其实是没有分别的,都是为梦想而铺路。

然而这作为guts是不能接受的,因为griffith的梦想,葬送了他的信仰,将他的精神和肉体都推至毁灭的边缘。


可以躲避鬼怪的矿洞已经在跟佐德的战斗中毁掉了,巴克提议可以去妖精的故乡,那里不会有鬼怪侵袭。于是guts再次带着卡思嘉踏上漫长旅途。

白雪茫茫中,guts想到三年前,他为了离开鹰之团与griffith决斗也是在下着雪的山丘上。那时侯griffith跪在雪地中的背影在guts脑海中挥之不去,而这一次,被抛弃的是自己。



艰难路途中,guts被自己的仇恨逐渐吞噬,他身体里有个声音在说,这个女人如今已经不再重要,你之所以觉得她重要,是因为她是你不断想着griffith而存在的祭品。
被痛苦折磨而失去理智的guts甚至做出伤害卡思嘉的事情。结果又只能整天面对着卡思嘉带有敌意的目光。一边与恶魔战斗,一边忍受着来自于卡思嘉的煎熬……这段时期的guts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和折磨。

缓解这种尖锐的痛苦,是由于新伙伴的加入。

伊斯多洛自从判罪塔后,一直追寻着guts的足迹,这个任性又自大的少年向往guts无敌的剑术……还是说“战斗力”更贴切?

隶属法王厅的法尔纳塞,从小就过着被束缚的生活,父亲的权威高于一切,在精神严重的捆绑下,她的需求和情感找不到出口,只有以种种变态的方式成长起来。
塞尔彼高同样有着冷漠悲惨的童年,当他在雪地上被法尔纳塞救回来时,他将一切交给了那个小暴君,因为这是他逃离自身枷锁的出口。
一直以法尔纳塞仆人存在的塞尔彼高,实际上却是法尔纳塞同父异母的哥哥。
塞尔彼高却不会因为身世而去争夺些什么,他就是那种很冷漠的人,作为将他解放出来的人,法尔纳塞永远是他高于一切的存在。法尔纳塞当初是被塞尔彼高身上相同的气味所吸引,她知道这个男孩子有着与自己相同的地方,因此她虽然作为主人蛮横无理地去要求对方,但对方也是她得以存在的依赖,她知道他会配合她一起变质。
他们互相取暖互相扶持,就像后来法尔纳塞母亲说的那样,他们是两颗不互相纠缠在一起就无法站立起来的树。


但是guts在那个用教义填满自己空虚心灵的法尔纳塞灵魂深处,卷起了一阵风暴。在判罪踏战斗中,法尔纳塞看着guts的背影那样强大地站在那里,看见他无所畏惧,看见他向着任何压迫自己命运的东西挑战。
如同在法尔纳塞的心里点起了火种,她突然间开始想要理解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一直以来埋没在内心的东西,发霉腐烂掉的东西,所有构成如今自己模样的东西……所有一切,都去打碎吧。

法尔纳塞退出了法王厅的僧侣,追寻guts而去。而塞尔彼高依旧陪伴着她。

在后来的遭遇中,这对变质的果实也有了新的变化。法尔纳塞,连带塞尔彼高一起,跟着guts的火焰,冲破了束缚自己的世界,冲破了那些出生以来的枷锁。



灵树之馆,居住着长生不死的魔女科罗拉,和她最爱的徒弟史尔基。

也许同样是命运和因果,guts他们与魔女相遇了。这次的相遇,为guts他们带来了魔法的帮助,guts也得到了一具厉害而危险的战斗铠甲。那铠甲曾经被骷髅骑士穿过。

令人在意的是,科罗拉曾经对骷髅骑士说,“他们不一定与我们选择相同的道路……”
魔女与骷髅骑士曾经到底是怎样的关系而又有着怎样的遭遇呢?


使徒们攻击灵树之馆,科罗拉终结了自己长久的生命。

此后,Guts,卡思嘉,法尔纳塞,塞尔彼高,伊斯多洛,小魔女史尔基……以及两只小妖精,组成了一支向妖精王国(妖精地狱?)进发的队伍。




虽然Guts始终被命运的业火炙烤着,但这些新的伙伴,无疑又会带来新的希望与羁绊。

当Guts望着这些伙伴,回想起从前的鹰之团时,我第一次有了落泪的冲动。这冲动如此强烈,混杂着不舍和希冀。


海边的少年是一个很大的的疑惑。
空灵地瞪着一双大眼睛,黑发被海风卷起,被卡思嘉带回后,也什么话都不曾说。而他对Guts似乎有着不一般的执着。像个小孩子似的总是去瞧Guts然后又连忙躲开Guts回看的目光……后来还爬到Guts背上,被卡思嘉慌乱抱走时还紧紧揪着Guts耳朵不放……
哎呀真是太可爱啦。。残酷剑风世界里的第一个正太啊!(比里凯尔特或伊斯多洛都更具正太特色吧?)

当然,他是不会这么简单。当Guts他们在海边击退妖兽后,这个少年就消失了。他是谁?又代表着哪一方的力量?与没有登场的花吹雪王是否有关系?……


Grifith正在逐步肃清这个世界,将一切纳入秩序。
各地的混乱也被逐一平定。
目前最大的阻碍就是库夏国的恐帝。那个本是使徒的人却反抗着Griffith。恐帝是污浊世界的王,所以还是早点被肃清得好。
不过对于他使出雷电的招数……也实在……分明是宙斯啊,不禁这么想。所以在这点上觉得三浦没扯好。(汗)
griffith成就一切后想要怎样,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一切有待作者来揭示。


Guts一行人乘上小船终于离开陆地的时候,重伤下的Guts在昏迷前瞥见了海岸上夕阳中的模糊人影。他知道了,那就是日夜要寻找的人。
海岸上的Griffith也遥遥注视着他。




无论故事如何发展,这两人,都会是宿命纠缠的存在吧。

我很赞同某人曾说过的一句话:对Griffith而言,最大的背叛是对梦想的背叛。唯一的妥协是对梦想的妥协。

所以他才可以舍弃一切,包括Guts,来换取梦想的实现。
梦想,其实就是欲望。griffith代表着服从欲望不择手段的人类存在,而他的不择手段却可以换来也许更大的和平。guts作为个人努力不懈奋斗的代表存在,他也许符合着更多的“道义”,但却没有掌控时代命脉的能力。
但所谓“一将功成万古枯”,即使在从前的鹰之团,Guts同样为着griffith而斩杀无数生命。那么所谓的道义又究竟是什么呢?
没有谁的手可以不沾鲜血。正义又由谁来评判?

同时,griffith与guts的命运也互相交织,互为因果。

所以说,剑风的世界是宽广的,它所要表达和思考的不是单一某个问题。

总之,Guts主导着Griffith,而Griffith主导着剧情,这一点是没错的~



几幅彩插——

Isidro and Serpico serpico的厨艺,实在想亲自领教~~ ^ ^

科罗拉 and Schierke

小魔女、卡思嘉一众人~

海边少年 ------目前是谜。。。这幅也并不loli。。


漫画中——

回忆 鹰之团 唯一流泪的冲动。

Griffith 重降人间

公主终于等来骑士

Guts一行人初到海边
 

剑风传奇·黄金时代



这个故事从一开始,我们就知道它并不轻松。

黑战士,他从黑暗中来,日夜在黑暗中煎熬,然而他要冲破这黑暗,他是世界唯一的光明。

津,出生于死孕妇的腹中,来到世界上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母亲的微笑,而是四周挂满树枝的死尸。

被雇佣兵收养的他,学到的不可能是如何去爱,而是如何挥剑砍人。一次不行,再来一次,摔倒,不被允许,力气小,不被允许,这样的管教下疼痛和眼泪更是不被允许的。拖着几乎跟自己身体一样大小的剑,津只有努力去挥,养父的严苛他不在乎,他有的只是活着的感激。每次任务结束后拿着自己得到的赏金全部交给养父,哪怕得到养父一枚钱币的奖赏,也满心欢喜。

津不知道什么是爱,因为从来没有人教给他。但他很满足。杀戮生活对他而言是这个世界唯一的生存方式,得到养父一丝半毫的赞许,就是他的全部生存价值。

但是战争将养父变成废人,不能打仗不能走路的养父对生命力旺盛的津充满嫉妒和憎恨,于是他要毁掉他。混乱的争斗中,津杀死了这个养育自己的男人。没有人肯听津的辩解,所有人咬定他是忘恩负义。被逼无奈下的津只好逃走,一直逃一直逃,被追兵用箭射伤跌落悬崖。

黑色的天空,黑色的河水,黑色的石崖与风。津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要往哪里去。就像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上一样,除了黑暗和死亡什么也没有。

独自一人,空茫地行走着。群狼来袭。停下脚步的津害怕吗?绝望吗?发生这一切的时候,他还只是个少年。

对,他已经是个少年,不再是曾经那个等待别人到来的婴孩。

他已经是个学会挥剑的少年。从此,津的生命里,挥剑就是唯一。

只要挥剑就可以继续下去的生命,直到格利菲斯的出现才开始改变。


带领着白鹰团的格利菲斯,本身就如一只苍鹰。桀骜不驯,孤独优雅。他一路走来,集结着各种优秀的人才来充实自己的部队,他以人所不及的魅力让所有人臣服于他。他微笑,他被人们崇敬的眼光所包围,这个时候的他虽然还未强大到不可一世,但却是无懈可击的。如果不是津的出现,他将永远无懈可击,永远没有悲伤。

也许是被津单纯无惧的力量和眼神所吸引,也许是为津纯粹简单的生存方式而动心,总之,当格利菲斯骑着白马来到津面前的时候,只想拥有这个挥舞大刀的男人。

津无法理解格利菲斯的执着,对此格利菲斯毫不掩饰地坦白:

“因为我想要你,津。……

我喜欢你。

我需要你,津。”

山崖上有风吹来,格利菲斯银白的长发随风飘飞,笑容一如既往的淡定而坚持。此刻的津并不明白格利菲斯蓝色的眼睛里蕴藏了什么。因为津之前的生命中只知道用力量去得到一切,去获得生存,他还从来不了解除了力量之外会有更加强大的东西来牵绊人心。

“我想要的东西,绝对要得到。”

年轻俊美的脸上是绝对自信,是不容许反抗的压迫,是理所当然的强取。津对面前这个人以及他的意志感到新奇,也很愤怒。

格利菲斯知道对津来说力量才是一切,那么用剑来决胜负吧。如果你只相信剑的话,就用剑来征服你。

外表柔弱的格利菲斯轻易地赢得津,他阻止想要杀死津的团员们,反而上前扶起受伤的津,如同将宝物捧在手心般,笑着说:
“这样你便是属于我了。”





从那天开始,津心甘情愿地为格利菲斯卖命,这也是他一生中唯一愿意臣服的人。
格利菲斯不曾向他人提及的梦想,却愿意向津述说,他要他跟着他,一起完成他的梦想,他说“因为你是我的人,你死的地方要由我来决定。”格利菲斯在津的眼中是光一般的存在,那灼人的光芒让津不问因由地服从他,然而在占有津的过程里,格利菲斯从一开始就不再是世界中心。也许他受万人拥护,而一旦他的双眼只盯着一个人,那么他的心灵也就有所依赖和软弱。

与魔人佐德一战中,格利菲斯不顾性命去保护津,事后被问及原因,他依然淡淡笑着说“我每次不顾性命地保护你一定都需要什么理由吗?”
轻扬的风中,两人相视许久。
因为这个回答,津决定从此只为格利菲斯一人挥剑。

然而他们是如此不同的人。
格利菲斯为了成功可以不计手段,曾经为了充实鹰之团的军备而服侍贵族,后来为了在米特兰王国建立威信而接近夏露特公主、除去碍事的王族。其实这些我们都可以理解,津也从来不计较自己作为格利菲斯的杀人工具。
那个王者一样会发光的人,既然选择了得到世界,就不可能保全自己的干净。然而没有人会怪他,大家都想看着他去实现辉煌的梦想,只有他才能实现的梦想。这个高傲的人为了梦想可以忍辱负重,更可以向国王下跪,而津,只有在格利菲斯要他向国王下跪时才屈膝。与其说他向国王屈膝,不如说他是在向格利菲斯屈膝。

从最初被剑征服,到后来心甘情愿成为格利菲斯左右手,三年来,津不仅是体格更加健壮剑艺更加精湛,他更是变得会为鹰之团着想,为格利菲斯分担。本来这两个男人的信赖和情谊也许一辈子都不会改变,但是津却无意间听到格利菲斯对公主说的话——

我的朋友不应该是听从命令、帮别人完成梦想的人,而要跟我一样,去实现属于自己的梦想,即使不顾一切。作为我的朋友,应该是权威的存在。

这番津所没有听过的心灵告白,无疑像一根刺深深扎进了他的心里。大概就从那时起,津的心开始一点点产生了变化。



卡思嘉像一株哀艳的向日葵。
出身于贫穷村庄中的她如果从没遇见格利菲斯,也许只是摇摆在风沙中的一枝小雏菊。
但她遇见了那个王者,于是开启了盛大而悲哀的命运。





多少次,她从格利菲斯温柔有力的右手下得到解脱。她以为这辈子她的生命里就只有格利菲斯了,以白鹰团副团长的身份静静在格利菲斯身边盛开,为他拿剑,为他杀人,为他建立他的王国。她的眼中只有格利菲斯,直到发现格利菲斯充满梦想的蓝色瞳孔里满是津。
她不惧怕格利菲斯的野望会多么灼人,她甚至可以体谅格利菲斯为了实现目的而去接近别的女人。但她无法容忍津,她讨厌津。因为津从根本上夺走了格利菲斯。

然而命运如此巧合,某次战役中,身体不适的卡思嘉身处危镜,恰恰是津赶来救下她,并为此一起随她坠下悬崖。那个雨夜,津全心守护着她,第二天敌人来袭时为了让她逃走自己独自一人挡下百来个追兵。

那次之后,白鹰团的津便有了“百人斩”的名号,比这更重要的,是卡思嘉从此改变了对津的看法。

对卡思嘉来说她的梦想就是格利菲斯。

津说,每个人都有自己梦想的火焰,但怕它因为太小而熄灭,所以就努力加入到更大的火焰里,来保存自我。对鹰之团来说,最大的火焰就是格利菲斯。然而这火焰里并没有我。我想我只是想来看看别人的火焰。

津为鹰之团几乎建下最大的功勋,然而看起来却又如此格格不入。他也曾经努力融入过,但终究失败了。在格利菲斯关于“朋友”的话里,津弄明白了自己想要的。他重新认识到,今后将不为任何人挥剑。

卡思嘉是第一个察觉津要离开鹰之团的人。可这个时候她以为一切还能挽回。




鹰之团要为米特兰王国结束一场持续两百年的战争,津决定这是最后一次在白鹰旗下挥剑。

黄沙滚滚,长剑利落地挥过浑浊空气,格利菲斯与津相视而笑,彼此依赖的战场是永远不败的传说。

五千人制胜三万人,因为格利菲斯还不到败的时候,津还不到死的时候。

负伤的卡思嘉在津怀抱里从城墙上远远眺望着被士兵拥护的格利菲斯:
我总是想,格利菲斯被所有人围绕在中心的样子,好象伸手不及。越想就越难过。

津清楚地知道,卡思嘉眼里只有格利菲斯一个人。她是个好女人。所以他总是一次次体谅地将她推向格利菲斯身边。

战役的成功让鹰之团获得至高荣誉,被米特兰国王封为白凤军团。

就在一切似乎已经走上顶峰的时刻,津坚定地决意要离开。

卡思嘉留不住津,其他团员也留不住津。最终,还是被卡思嘉叫来的格利菲斯登场了。

一个执意要走。一个执意要留。

那么。依旧用剑来决胜负。曾经因剑而失去的东西,就要通过剑来夺回。

格利菲斯蓝色的瞳孔死死盯住津,他不允许他的离开,因为那早已认定一辈子是自己的东西。这一刻,我们应该看出来了,格利菲斯对津的执着是不能被颠覆或抛弃的,除了他一直以来的梦想,他从不曾对任何人如此认真过。

肃穆静谧的雪地上,大家看着这两个不向彼此屈服的男人。

枝桠上的积雪坠落,瞬间胜负已分。格利菲斯的剑被削断,高高飞了出去然后重重回落下来,直挺挺矗立于积雪中。所有人惊呆了,没有人能想到格利菲斯会输。

格利菲斯跪在雪地上,睁着一双不能相信的眼睛空洞地瞪着前方。他无法说话,整个人像凝固了一般。惊恐吗?悲伤吗?痛苦吗?

只见津收起大刀,头也没有回地走掉了。边走边想着:格利菲斯,你的目标是更高更远的地方。只不过像平常走路摔了一交罢了,你会站起来的,一定会站起来的。

津不会知道,自己的离开,彻底摧毁了格利菲斯和鹰之团。他不会知道格利菲斯由于精神受创而当晚去找夏露特公主过夜寻求慰藉,他不可能知道格利菲斯当时沮丧悲伤和难过的心情到底有多深……就在那之后第二天,格利菲斯离开公主寝宫时被士兵发现,从此投入地狱般的牢狱中,而鹰之团从国王军一下跌落为被讨伐的叛逆军团。

当津再次遇见卡思嘉带领的鹰之团已是一年后,那时的一切似乎都跌落到了谷底。

卡思嘉终于将郁积心里一年的话全部告诉给津——

“为了要做大事,就一定要忍受更艰苦的困难,所以格利菲斯就一定要变坚强。但是……格利菲斯并不是神。只有理想梦想是不能赢得人心的,是你让格利菲斯变退缩的,格利菲斯没有你是不行的!
……就算没有公主有女人味,但只要拿着剑就可以留在他身边,我强迫自己这样想着。但是自从你离开的那天开始,我终于明白了,在格利菲斯身边的想法已经过去了,我的梦想早就已经结束了。就算我保护鹰之团,也许是因为那一点点的希望,因为我的巢和地方就要消失。但是……算了,我既不能成为他的女人,也不是他最重要的人,连他是生是死都不知道的人……替他守着快要破灭的梦想,对我来讲……好累……”

说完这些的卡思嘉原本想要跳崖了断生命,但再次被津所救。从津的身上,卡思嘉发现自己变了,她意识到在这个男人身边,也许会有自己落脚的地方,不是只有付出,也许还可能得到。


但是不会这么简单。鹰之团的每个人,都是践踏着他人尸体走到今天,他们终将为一切赎罪。




擅长飞镖的裘德和天真的孩子利凯尔特,他们就像永远没烦恼的精灵,在与血为伴的鹰之团中代表着人类的纯真和快乐。
利凯尔特在这样一支践踏尸体的队伍中依旧没有失掉孩子的童真,开心就笑难过就哭。格利菲斯像神明般引领着他们,百人斩津像奇迹般守护着他们,还有卡思嘉、裘德和比比关爱着他们。利凯尔特在这些人中间,只要简单地跟随着就会快乐。
裘德是个聪明人。他明白自己像鹰之团的所有人一样想要加入格利菲斯的这把火焰,想要跟随着最厉害的人去取得荣誉;他了解津对格利菲斯的重要性,也清楚卡思嘉身上的每一点变化。裘德虽然没有过人的强大之处,但他关注和爱护着鹰之团的每一个人。
裘德和利凯尔特如草原上温柔辽阔的风,拂过鹰之团的血腥和憎恨,带来家人般的温暖轻松。

但是,即使他们,也将赎罪。


津,卡思嘉,裘德,比比准备潜入王宫牢狱中救出格利菲斯。他们带着鹰之团的一部分人马与此时不能行动伤员们暂时告别,利凯尔特作为伤员被留了下来。

他们约好以后再见,约好救出格利菲斯后重新来过,约好还要以白鹰的名义驰骋飞翔。但是……那些约定只能是他们最后一个美梦了。



格利菲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活着。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呼吸。一年的刑囚,夺走他的皮肤,毁掉他的手筋脚筋,整个人干枯成细小的树枝,他连舌头都被扯去。没有语言,没有身体,然而面具后唯一完好的蓝色瞳孔中居然还有光辉。光辉里,是津来救他的身影。那个将他推入这无边黑暗中的男人,现在,却是他唯一的光。
强烈的涌来的感情,如洪水一样排山倒海而来……
……憎恶……友爱……妒忌……痛苦……怨恨……向往……悲伤……执着……绝望……
格利菲斯的世界里,只剩下津。所有的感觉为他而存在。


当津的脸庞再次投映到蓝色瞳孔中时,格里菲斯究竟是怎样的心情呢?
他不知道这个曾经败在自己手下的男人何时变的比自己还要强大,也不知道这个臣服于自己的男人为何变的想要离开他。但就是这个令他最痛苦最悲伤最难过的人,到了现在也依旧是他眼中的唯一。这个男人带给他所有的黑暗,也是他仅有唯一的光。

恨吗?我看见你用尽气力抬起枯瘦如柴的手,试图去扼住他的喉咙。但是你的力气那么小那么小,使那个充满恨意的扼颈看起来只像轻轻的触摸。你躺在他的怀里触摸着、触摸着……一滴,两滴,顷刻间那个健壮男人的泪水已经湿了自己的面庞,也湿了你的。

你愣住,枯瘦的手滑下去。任由他紧紧抱着你泣不成声。


挥剑!挥剑!挥剑!决定不再为格利菲斯挥剑的津此刻是为了什么呢?愤怒?懊恼?后悔?悲伤?痛苦?……“百人斩”粗犷的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一剑一剑斩杀出所有的情感。
就算他不相信那个不可一世的格利菲斯会为自己变的退缩,但是他确实看见了格利菲斯为他所受的苦。一直以为格利菲斯只为自身而战的津也许终于该明白卡思嘉的话,格利菲斯是不能失去他的,他丢掉世界也不能丢掉他。

愤怒到极点的津杀得满身是血,卡思嘉默默去擦拭他染血的脸颊。格利菲斯看见了,看见那个曾经只注视自己的女人,以及那个自己最最在乎的男人,他们互相依赖。

他无法拥有津,也不再拥有卡思嘉。格利菲斯真正绝望了。


全身缠满绷带的格利菲斯看见小时候的自己。小小的格利菲斯一直跑一直跑,很快乐的一路跑着,边跑边说,要去看看白色城堡。

格利菲斯终于记起自己的梦想。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遗忘的梦想现在又回来了。白色城堡,那是他一直要去的地方。

他用嘴咬紧缰绳驾马车而去,什么都没有了,但是梦想还那样清晰。他摔出马车,在夕阳染红的湖面上做了一个梦。梦见卡思嘉成为自己的妻子,两个人有共同的小孩,一起过着平凡的日子。醒来,无边的绝望。不再是曾经的王,亦不可能有平凡的日子。他将脖子挂着尖锐的岩石上,刺出血来。

水面上一度丢失的霸王之卵漂流而来,细细的红线缠绕在格利菲斯手指上。他记起小时候得到这颗卵的情景。

“贝里特。别名叫做霸王之卵。拥有它的人将会用自己的血肉来交换得到世界的命运。”



日蚀。格利菲斯的血顺着脖子流下来,一直蔓延到红色的卵上。

津驾马车追来,呼唤着格利菲斯的名字。

格利菲斯后退,后退,眼中是明显的动摇。黑色太阳下,格利菲斯四周布满了地狱的鬼怪。

但是津跳下马车,向着格利菲斯冲来。

“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如果现在被你摸到的话,如果现在被你抓住肩膀的话,我就会再次……再次对你……”

格利菲斯内心的挣扎津并不知道,他只是一直冲到格利菲斯面前,抓住他,呼唤着他。霸王之卵变成一张脸,流着泪呼唤出异次元世界。

红色骷髅铺天盖地,将鹰之团与津包裹起来。

津扶起格利菲斯,但格利菲斯的双眼已经流出血泪。格利菲斯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因为那是他的贝里特,是他选择了魔族。绝望的他没有别的方法了。所以他才止不住地流泪,因为他唯一在乎的那个男人现在支撑着他。而没有人可以活着走出这个世界。

红色骷髅,是他们所践踏过的尸体,是他们一直走过的路。在此,所有人将成为新魔王诞生前的祭品。


仪式开始,巨大的手上升,格利菲斯与津被带往最高处。津用刀扎在升起的骷髅岩壁上,另一只手抱着格利菲斯。一阵颤动,津快要掉落下去,扒住岩壁的格利菲斯向津伸出手来,津抓住他。格利菲斯瘦小的胳膊骨肉崩裂,鲜血喷出,津只好松了手,向下坠落。津松手是为了保护格利菲斯,不成为他的负担,但是津是否能明白,已经选择成魔的格利菲斯即使此刻也不愿舍弃他的那份心情。


后悔、忏悔,都是无意义的。为了要到达那座白色城堡,而选择建尸路的是格利菲斯。如果那个愿望比任何东西都更重要,那么尸路就要建下去。“这个世界是否真的有神之手,如果人类想要由自己来掌管,不如交给魔王去安排。”
如果那是梦想的代价,就算牺牲鹰之团,也无所谓。绝望的格利菲斯终于找到了救赎。



只是,在这最后一刻,津撕扯的呼唤之声从背后传来。

望着那个坚毅不屈的男人,格利菲斯看到了自己唯一的迷惑和留恋。




“对!在几千个同伴中,几万个敌人中,只有一个人,只有一个人,只有你……让我忘掉梦想。”


这是格利菲斯作为人类的最后一眼,和最后思想。血泪的痕迹在脸上干涸,眼神温柔空洞。



血祭开始。鹰之团的每个人被打上地狱的烙印,等待着死亡到来。

没有地方可以逃,没有正常的思维,没有希望。妖邪魔怪肆虐,卑微的人类生命,只能一个又一个轻易死去。为了保护卡思嘉,比比死了,企图带卡思嘉逃跑的裘德也终于坚持不住,死去了。但他死的时候,也依然带着笑,带着卡思嘉会获救的希望。


格利菲斯穿过那些同伴的死亡,看见自己所流的最后一滴眼泪,心变成像铁一样。


黑暗之翼——菲姆特,诞生了。

他挥舞着黑色羽翼,翩然落在津面前。但这里不是当初吹着风的山谷,他也不再是那个被津所吸引的格利菲斯。

他在津的面前,占有了卡思嘉。以绝对权威,让津痛不欲生。

但是为什么,在他占有卡思嘉的时候,他的眼神始终凝视着津?即使成魔的他,灵魂深处依旧摆脱不了津的存在吗。


后来,津成为黑战士,背负着仇恨日夜与纠缠他的妖魔战斗。
但他依然是光,他曾经冲破养父的诅咒,如今也必须冲破格利菲斯的诅咒。


格利菲斯曾说津是使他忘记梦想的人。那他是否明白津也同样在乎他呢?他大概永远不了解津当初为何要离他而去。

津曾对卡思嘉说过,“我不再为任何人挥剑,不再替别人完成梦想,我要找寻自己的梦想。”

格利菲斯,你可了解这番话的意义?津的离开,只不过是想要成为你真正的朋友,与你并肩站在一起。他不在乎成为你的工具,但是却无法容忍不被你所重视。


其实这两个男人是彼此重视彼此在乎的。只不过,他们表达的方式没有被对方完全理解。还是说,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结果,一个抛弃感情成魔,一个抛弃生活复仇。




这就是动画[剑风传奇]。悠扬辽阔的音乐,浩大血腥的战场,悲壮遥远的传说,奔腾飘扬的白鹰,一切都是关于两个男人的故事。在剑风缝隙间,击打出爱与恨的沉痛。



原本以为,这是一部可以轻易忘掉的动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津最后松开的手,格利菲斯温柔空洞的目光,魔王冰冷不动的凝视……一幕幕的情景,让我那么那么难过。

就像郁结在心口的疼痛,流不出眼泪,却日夜啃噬着伤口。


-------------------------再写一点点-------------



原本我并不特别喜欢格利菲斯,觉得他蓝色眼睛里总藏着过分的阴毒。但后来,看到他为津而被打入黑暗地狱经受折磨,我才了解到他原来是那么在乎津,才意识到津在他的生命里居然已经超越梦想。于是,因为这个人出乎意料的感情,我被打动了。

津的造型,典型是80年代漫画里那种肌肉型。这类型我当然不感兴趣,而且他除了挥剑几乎没有别的长处。大概是由于这个人对格利菲斯的永不放弃吧,以前为他卖命后来找他报仇,不管怎样津都从不屈服。于是我也被打动了。

卡思嘉、裘德、利凯尔特甚至几乎不说话的比比,这些人物都塑造得很好,给整个故事添了很多亮点。

硬是拖了好久才看完的动画,然后发现故事居然没有完结。漫画貌似还在连载中,已经20来年了吧,汗。

无论如何,格利菲斯和津是要做个了断的。

“一将功成万骨枯”的主题也好,两个男人关于友情(或者爱情?)的主题也好,这部动画粗犷挥洒的风格,不愧被喻为“一杯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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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T:

格利菲斯——森川智之
津 ——林 延年
卡思嘉 ——宫村优子
裘德——石田 彰
利凯尔特——矢岛晶子
格利菲斯(少年)——高山南


不得不说,mori在这部动画中出色极了。当初小橘给我推荐的时候就大赞mori音色的精彩(虽说她连奈洛也是赞的。。。||||)
格利菲斯的每一句台词,希望之时、绝望之时,都被拿捏得恰到好处。实话说我并不是很萌mori的声音,但是这个角色确实被演绎得极妙。

林延年与宫村JJ当然也非常不错。矢岛晶子扮的许多少年角色总觉得跟钉宫有相似处。

那个高山南,实话说一开始我完全没听出来啊,还错以为是绪方JJ呢。。(大概因为动画类型?怎么看也是EVA要比柯南接近剑风得多啊。。。这什么比较= =+)

石头嘛,实在不想说什么了。他简直就是神。声音上也不像某些声优那样变来变去得分不清(比如飞田展男),但偏偏又不会被独特的声音所束缚(老实说盐大的角色很受声音限制的)……任何一个角色到了他那里,自然会有一个类型或状态呈现出来,而且是一种最佳状态。
我爱罗、观月初、日渡怜、真一、渚薰、直司、阿斯兰(恕不再举出,多不胜数)……各种形形色色的人物,只要石头给他一个声音,便鲜活了起来,以最合适的方式。如果非要找这些人物的共同点的话,那大概是,都是美少年吧(没错!我爱罗也是美少年!)。

但是裘德并非美少年。我也不知道出这部动画的当时石头在声优界是怎样的地位和状态,然而可以肯定的是,他无疑为动画中的裘德赋予了生命。那种慵懒而伶俐的气质,完全被带出来了。

明明只是配角一枚,但我就是无法忘记。大概是因为格利菲斯和津的命运都太过沉重了吧,所以我无法恨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同样也无法爱任何一个。而恋上裘德,就像恋上一片云那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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