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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群星闪耀时

总觉得如果是中学时读这本书才更有价值




巴金大名如雷贯耳,结果却不得不说是失望的。既无发人深省的内容,亦未读到值得玩味的语句。单纯是时代印记浓厚的记叙文,或说是宣传用教科书。


一句顶一万句

摘录

“上半部五星下半部三星”的评价比较中肯w出延津记太好看,看完书想立马再看一遍的那种。简白的句子写着生活里桩桩件件,皆有好笑处,又正透着莫大的悲,与自己的心事相互映衬。“世上的人遍地都是,说得着的人千里难寻”,一个说话,写出这么多人和事;车轱辘话,说到最后也自成天地。生活盘根错节,年岁越大越摆脱不掉心底萍漂藻寄的孤寂。


人生三书

摘录


白鹿原

很多地方都叹息作者眼光格局还是小,始终激不起情绪也就没写到心里,不是怕粗鄙,而是粗鄙背后更广阔深厚的东西在这里始终缺一块。朱先生“得了天下再看”的tg批语与白灵、黑娃的悲剧所体现的警示性相对来说就很先进。


钟鼓楼

摘录

一天时间,形形色色人物或明或暗的交集,从个人的前因后果到百余年的历史变迁,人性和文化都尽展眼底。通过交叉叙述将短时间为轴心的事件铺排开成纷繁而有序的画卷,既过瘾又高明的方式我一向喜欢,只是不知道中国也有人八十年代就这么写了。想来一味赞叹国外艺术创作的时候还是缺乏对本国文学创作的认识。
ps,“物件”相当与男女朋友、对象,“佛爷”相当于小偷,这些北京话我还真不知道w
还有另外一些北京俚语的解释,也算开眼了w


我不是潘金莲

摘录

什么叫中国特色?这就叫中国特色www
这书真绝了,单纯的事搞成复杂的事,一句话绕成七八句话,这本来是刘震云的特点,到这儿也真跟素材严丝合缝。官腔官调和官场生态写得实在,正是在这“实在”中普通人的当务之急就都难上加难。小说更是反映了一个普遍心态:共产党说的话八成都是废话,不与民便,只与民绕。


床畔

ಥ_ಥ恨死了!
(尾声严歌苓说到与张艺谋谈话,嘛这个故事怎么样也不适合拍电影,当虐文看不错。英雄主义其实是永不过时的,品格高低也是永远都同时存在的,就像万红对张连长,比起其他人对张连长,即使是在张连长被推崇时期那也是不一样的。后期的悲剧只是把这种不同更加无遮掩地表现出来。所以比起说道英雄主义怎么样,更值得探讨的是别的更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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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好累又停不下来不知不觉看完了orz 当年漫画发展看得心力交瘁也没写过什么……趁这次……

小八喜欢闪闪发光的东西,淳子要考东京时她闹着要去,娜娜说要重启blast时她第一个成了死忠,听到艺能人和身边人竟然是恋爱关系时会冲锋陷阵,梦想,爱情,都是闪闪发光的东西,所以小八净是围着这些。所谓依赖,正是因为自己什么能力都没有而希求别人那里的一切。对小八来说就是贪图周围一切闪闪发光的东西。别把一切推给年轻,我见过40岁了还整天在外面玩抛下老婆孩子只给钱就好的,也见过20出头就照顾外婆忙前忙后的,很多事情看人罢了,不是年纪大了就一定成熟,年纪小就一定不懂事。虽然生活有很多无奈,但还有许多可控范围内的选择。很多时候气小八,正是因为她不是那种任人摆布没有主见的人,独自离家上京,独自在东京找住处,这行动力都杠杠。被巧约炮,她也是自己决定坐进他车里。彻底被闪闪发光的东西吸引了而已,想要生活在那种光辉中。小八是最现实的人,她很了解自己要什么(记得巧说过就喜欢她这点),当然这也是种才能。但她却总摆出无可奈何的姿态,推卸自己的责任。这可不是因为年轻也不是无奈,大多数女孩都有被各种约的经历吧,但不是每个都会一看到帅哥就回应。有些以睡偶像为荣的人我也不想说啥,人人想法不同,不过不是每个人都会追星,追星的也不是每个都梦想睡偶像。
小八活泼可爱吵吵闹闹,像是给人送温暖的暖宝宝,其实她却让大家看到最冷酷的现实。所谓闪闪发光的东西,除了梦想、爱情,当然还包括优渥的物质,如果章司不是个要靠打工赚钱兼顾学业的家伙,她一到东京就同居下去会怎样呢?如果伸夫不是面临出道的节骨眼而是有了一定实力,又会怎样呢?没有假设,只有身份地位时机全都刚好的巧野蛮地接收了她。小八最爱的是伸夫,经年后她听着伸夫弹吉他,两人温柔对话的画面依然令人惋惜。但是谁让你从一开始就就选择了跟你一样现实的巧,所以喜欢罗曼蒂克的伸夫也只能是你一段罗曼蒂克的插曲。这结果不是因为现实无奈,是小八自己选的。巧对奈奈当然是喜欢的,只是在巧的逻辑里没有只喜欢一个女人的道理。记得小八有句话,在你的世界里我不是第一位也没关系,只要还能是一之濑太太这个位置。夫妻是利益共同体,这利益可以是爱情可以是金钱可以是人脉资源可以是亲子家庭。巧爱着这个家,同时不停出轨,小八做她的贵妇人……你得到了你少女梦中的一切,也许错过真爱就是你支付的代价。
娜娜为了梦想来到东京,吐槽着小八一切不切实际的想法,说着生活要如何赚钱维持的大实话,忙着打工谈论着变成职业音乐人赚钱……娜娜某方面跟巧很像,在野蛮的占有欲上。巧被伸夫刺激后会来找几乎忘了的小八,娜娜怨念莲和小八相继被夺走又有什么不可理解呢。跟冒着粉红泡泡的小八不同,娜娜酷酷地直面生活。结果就像以爱情为名的小八赤裸裸地揭示现实一样,犀利尖锐的娜娜反而上演了致命的梦想和爱情。无论外表还是内在,她们都是相反的存在。小八是大家或多或少都会遇见的类型,娜娜却难了。生活中如娜娜般的女孩,一定也是孤高冷僻的,哪会那么容易遇见。但是像娜娜那样抱持自己pride存在的女孩肯定也很多。就算没有那么美,就算不在聚光灯下,就算那偏执的pride被人看不起,也一定存在不少这样的女孩。娜娜和她的pride,就是理想般的存在。不过呢,虽然不赞同小八,但是爱着娜娜的小八我是喜欢的。
07年2月的日志,写过这样的话——
“我是ナナ派。所以即使我可以理解,也决不会原谅阿八对ナナ的背叛、真一对ナナ精神上的不认同。
如果故事的结尾REN因为蕾拉而让ナナ受到什么伤害的话,那蕾拉就是最不能原谅的一个。”
大概是大魔王指引?这么巧在十年后让我又重温一遍了tv...那篇日志写得我现在看都有点不好意思。然后这句话,我竟然也立了个flag?八公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原谅了w真一我也不计较了w只有蕾拉在我心里一直残留着恨的余味。一开始不喜欢这个角色大概是因为她抢走了美少年(不喜欢娜娜团队的孩子老被盗走w),后来她喜欢巧也罢,给真一留下伤痛也罢我都不痛不痒了,最不能原谅的是,如果不是她……莲至于那个结果么。尽管娜娜和莲都在崩坏,只要活着,就还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希望。哀伤的氛围那么重,无非因为不能在一起而又对立,娜娜哭喊着不许莲给蕾拉写歌、过后又害怕因此被莲提分手的画面如今也历历在目,记得那之后莲出家门前把自己帽子压在胆战心惊的娜娜头上,口气如常地要娜娜别忘给他买酱噗。千fa前几天说了句“比爱情更像爱情的是在一起”,真理,娜娜和莲更如此,两人虽然一心一意,可惜都不够了解自己对对方的重要性。我的记忆留在那个晚上,莲开着车,仿佛看到一闪而过的黑色猫咪,想着娜娜。彼此不可分割的那么绝对的两人,关系却在摇摇欲坠,为了完成这项瓦解,也只有让他们未曾盟誓却践行“until death do us part”了。
很多情节都淡淡地记不清了,美里查出的身世也好,巧终于睡了蕾拉也好....一直到漫画停更的地方。鲜明地记着起初莲追出房门拽住娜娜丝巾的场景,还有娜娜回忆中莲的背影。其他的全都淡了。感觉这部作品的魂已经被抽掉了……DN漫画当年只看到L死掉的地方,因为太喜欢L这个角色。而在NANA中,不是说我就那么爱莲,我爱的是“娜娜和莲”,娜娜难道不是这部漫画ヒロイン吗,却没有“娜娜和莲”了。也曾叹气过这部作品不知还能否看到结尾,但其实是否有结局对我来说似乎已经不重要了。娜娜长发的身姿戴着莲送的戒指独自吟唱......只能这样了,再也没有“娜娜和莲”了。
“道别等于死去一点点。”娜娜被母亲抛弃的悲伤,被阿八抛弃的悲伤,被莲两次抛弃的悲伤……莲的事对我打击确实超出想象,当年怎么伤心的不很记得。就觉得不能接受。觉得这故事的圆环已经不可修复然后心灰意冷吧。怎么说呢,小八是那种嚷着没有爱就活不下去后来通过成长很现实地展现“这世上没有谁离开谁就活不下去”这种道理的人,不晓得矢泽爱老师是想同样展现另一面的娜娜的成长才做了这种安排还是怎样,但在我心中,娜娜和莲是一体的,碎了的草莓玻璃杯可以再买,体谅了彼此的人可以再回到707,唯独“娜娜和莲”却消散殆尽,我不能接受的就是这个吧。
对喜欢的漫画总是投入过多情感,有时也难免偏执,NANA漫画静静躺在书柜里很多年了一直都没看第二遍。太煎熬很累人。

一课

年关了,这一年发生不少事,有好有坏,感触良多,一言难尽。
单就最近几月的事发表一下看法吧。也算是个教训。

距离对美是个多么必要的条件啊。
远远的一直那么好。
接近了两三个月就失望。
“因为喜欢所以说什么都对”这种事太邪门了,难度系数之高也只能对幻想产物实施了 ​​​。

偶像易死,轻易不立偶像比较好。除非永远不接近。否则那光辉会像幻影一样随着接近的距离与时间消逝。仿佛七彩泡泡看着漂亮,结果却一个个破了,甚至连噼啪的声音都密不可闻。

我依然佩服你,喜欢你,在你的专业领域。至于其他,就随风去吧。

此外的另一件事。
人要少说话,这同样不是新鲜道理,还以为自己掌握得不差。结果还是栽了。
如今很多人喜欢说自己不合群,厌烦社交,哪怕他是party animal。
同理,很多人喜欢说自己不擅社交,讨厌八面玲珑,交不来那种“会来事儿”的人,但也就是那么一说,大概只是想表示自己人畜无害,降低对方戒备吧。
混了一圈就发现,一个个都玩得比你溜。
有人不计其他人的付出只关注对自己未来有利的方面——这我其实应该早知道的,从一些细节里,只是现在来了块大蛋糕,趋利形势更明显了而已,毕竟学经济的,算盘打得当然响当当,常理看来这种经营也是合情合理。会觉得不舒服只是我自己的问题罢了。
有人平时悄没声儿地毫不扎眼,永远小声小气像是生怕惊动谁。过了蛮久你才发现,人家根本不是缺少话题,只不过是深藏不露。这只有惊讶。讶异于原来在自己傻里傻气玩的时候,人家小心翼翼深谋远虑。
还有的人,讲难听点,就像搅屎棍。吸引所有人关注,为自己戴上公正的面目,适时地放些不利于某人的言论,杀人于无形。多次操作后无异于为自己经营了一个小集团。ta很公正,所有人仰视ta。令ta烦心的对象,会死很惨。因为这个集团是ta的。从一个地点到另一个地点,ta乐此不疲。当然这是我这个观察者的角度。ta自己也许没觉得什么。只是如果真的公正,或者厚道,何必背着人说某些话?ta自己可能会反驳:我是这么认为的,你们不自己去看偏信我一家之言怪不得我。正是呢,我就看见ta说了某人恶心还在某人家门前示好,而那些被ta影响的人却再也不跟“恶心”人来往了,还顺着ta的意见说,讨厌某人。
还有的人,比我还笨。上杆子倒贴‘集团领导’,可惜你们不是一国人,领导不喜欢你,最重要的是,你喜欢的人已经跟领导关系很好了,你还要强调你跟你喜欢的人有哪些亲密之处,然后你的缺点被放大,领导随手一颗棋就把你踩在脚下。再把已经是ta的人的你喜欢的人搬来说教你。——这个比我还笨的人,典型死于话多。智商也有点欠费。人品我也不喜欢。没错我讨论这个人,但最后竟也有点同情了。
还有大多数人,也许有早看清形势的,也许有根本不明白的。他们至少都很聪明,不掺和。

我这一课很宝贵。
对喜欢的人失望了,以后记着擦亮眼睛。
对不起眼的人意外了,以后学着点。
对特别“优秀、公正”的人,以后要提防着点。这跟宫斗一般的狗血剧还真的就会不经意间发生。只见人家摆局,步步为营……毕竟是高材生,大企业人员。我以为精英不会有空玩这种把戏,但世上什么人没有呢。说到底,谁知道ta是不是精英?有多精英?从ta在游戏上花的时间看,我对ta声称的幸福婚姻也很怀疑。

总结一下其实很简单,多想,少说。不要读了几本书就急于表明自己观点,有人问了么?即便有人问了,适当拼拼演技吧。就当这是对生活的妥协。不要总觉得我无愧于心就行,人家假意,你真心,最后坑的还不是自己。保持愉悦的心情,说白了还是少掺和,自己该干什么干什么,所谓“知音”也不是什么参与有奖的事情。

世上什么都很难

《一句顶一万句》里经典话有好几句

现在最想感慨的是

世上的人遍地都是,说得着的人千里难寻

知音难觅也非新道理。只是现在越发觉得,说个话怎么就那么难了。
欧·亨利短篇小说选

生活就是哭泣、抽噎和微笑,尤以抽噎占统治地位。



野性的呼唤

巴克太帅了。杰克伦敦的书都有一种魔性的魅力



名利场

冗长有余 看得我累



漫長的告別

他说:“酒精就像爱情。第一个吻神奇,第二个吻亲密,第三个吻就变成例行公事了。再下来你会脱姑娘的衣服。”   
“有那么糟吗?”我问他。   
“那是高层次的刺激,却是不纯的情绪——美学上看来是不纯的。我不是瞧不起性爱。那是必要的东西,不一定丑陋。可是性爱随时需要被驾驭。使性爱刺激迷人是十亿元的大产业,每一分钱都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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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知道。我是个弱者,没有胆量没有抱负。我抓到铜戒指,发现不是金的,简直惊呆了。像我这种人一生只有一个伟大的时刻,只在高秋千上做过一次完美的演出。余生就只求尽量不从人行道跌进水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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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说得这么详细呢?因为紧张的气氛使得每一件小事都像表演,像一个明显又重要的动作。那是极为敏感的一刻,你所有不自觉的动作无论多么熟悉,多么习惯,都成为意志之下彼此分离的举止。你就像一个患了小儿麻痹之后学走路的人。没有一件事是顺理成章的,绝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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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碰碰他的肩膀,他慢慢醒来,仿佛从他置身的地方到我置身的地方隔着好长一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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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离开那儿。边境大门处没有人看我一眼,仿佛我的面孔平凡得像钟表的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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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洛,人又能足智多谋到什么程度呢?像你这样的人应该见过世面。法律不等于正义,这是一种非常不完美的机制。如果你按对了钮,而且够幸运,正义也许会出现在答案中。法律意图担任的也只是一种机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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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纸是有钱人拥有和发行的。富人都是一个鼻孔里出气。不错,有竞争——为发行量、消息来源、独家报道竞争得很厉害。在不损害业主的声望、特权和地位的情况下竞争。如果会损及业主,盖子马上就罩下来了。朋友,伦诺克斯案就罩了一个盖子。朋友,伦诺克斯案如果好好宣扬可以促销不少份报哩。这案子里样样齐全。侦讯可以招来全国的特案报道记者。可是不会有侦讯了。因为伦诺克斯在侦讯前就死了。我说过嘛——对哈伦·波特和他的家人来说——太方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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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是世界上最好的替罪羊。他永远不会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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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的太棒。你烦得要命。你跟那家伙讲话,只因为附近没有你感兴趣的人。也许特里·伦诺克斯和我也是这样。不,不见得。我拥有他的一部分。我曾在他身上投入时间和金钱,在牢里关了三天,更别提下巴挨了一掌,每次吞东西还会痛。现在他死了,我甚至不能把五百块钱还给他。这叫我很不愉快。令人不悦的永远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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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我看见一个彬彬有礼的家伙醉倒在劳斯莱斯银色幽灵车上,我会能往哪儿跑就往哪儿跑。世上没有一个陷阱像你自设的陷阱那般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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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没有干净的办法赚一亿块钱。”奥尔斯说,“也许首脑自觉两手干净,可是赚钱的过程中总有人被推去撞墙。正派小企事业被人斩断根基,只得超低价转让,正经人失业,股票在市场上被操纵,代理权被当做一钱半钱旧的黄金便宜吃下。争取政府合同赚百分之五佣金的掮客和大法律事务所,只要打败受大众欢迎却损害有钱人利益的法规,就可以赚取十万酬劳。大钱等于大权,而大权被滥用了。制度使然。也许这已是我们能得到的最好的制度了,但仍不理想。”   
“你说话像共产党。”我存心刺激他。   
“我不知道。”他不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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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使一切变得卑贱、破败、满是缺陷。霍华德,人生的悲剧不在于美丽的事物夭亡,而在于变老、变得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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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向找得到自己要的东西。可是我找到后,就再也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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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别等于死去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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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都有可能,先生。但你指控我说谎。你说我没有走进伦诺克斯先生的房间替他拿信。”   
“你已经在房间里了,朋友——你正在写信。”   
他伸手摘下墨镜。谁也无法改变一个人眼珠的色泽。   
“我猜现在喝螺丝起子嫌早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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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放随和些。我们找个凉爽安静的地方喝一杯。”   
“现在没时间,马约拉诺斯先生。”   
“我们曾是好朋友。”他看起来闷闷不乐。   
“是吗?我忘了。我觉得另外那两个家伙才是。你常住墨西哥?”   
“哦,是的。我甚至不是合法到这儿的。从来就不是。我跟你说我出生在盐湖城,其实我生在蒙特利尔。不久我就成为墨西哥籍了。只要有个好律师就行了。我一向喜欢墨西哥。到维克托酒吧喝杯螺丝起子不会太冒险。”   
“你的钱拿走,马约拉诺斯先生。上面血腥太重了。”   
“你是穷人。”   
“你怎么知道?”   
他拿起巨钞,在瘦瘦的手指间摊平,漫不经心地放进侧面的口袋。他用雪白的牙齿咬咬嘴唇,唯有褐色皮肤衬托下牙齿才会那么白。   
“你送我到蒂华纳的那天早上,能说的我都跟你说了。当时我给过你报案告发的机会。”
“我不是生你的气。你就是那种人。有很长一段的时间我根本搞不懂你。你有好风范、好品格,却也有些地方不对劲儿。你有标准,全力以赴,但都是私人方面,无关乎任何伦理或顾忌。因为你天性好,所以是好人。可是你跟正直的人在一起,或者跟暴徒流氓为伍,同样快乐——只要那些流氓英语流利,餐桌礼仪说得过去就行了。你是道德上的失败主义者。我想也许是战争使然,又想你也许天生如此。”   
“我不明白,”他说,“我真的不明白。我想报答你,你却不肯接受。我不可能告诉你更多了。你不会赞成的。”   
“这是我听过的最客气的话。”   
“很高兴我还有某些方面得你欢心。我陷入了严重的困境。我恰好认识那种会处理严重困境的人。因为一段很久以前在战争中发生的插曲,他们欠我的情。也许我一生中就那么一次做对了一件事。我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伸出了援手,而且是免费的。马洛,你不是世界上唯一不带价码的人。”   
他从书桌对面探身,啪的一声拿起我的一根香烟。他脸上晒黑的皮肤泛起不均匀的红潮。对比之下疤痕显出来了。我望着他由口袋里拿出一个漂亮的瓦斯打火机,把烟点着。我闻到他发出的香水味。   
“你深深打动了我,特里——凭一抹笑容、一颔首、一挥手或者在各处安静的酒吧静静地喝几杯酒。友谊还在时倒不错。别了,朋友。我不说再见。我在别有深意的诀别式中说过再见了。那时我道别,感觉很悲哀、很寂寞、很决绝。”   
“我回来太迟了。”他说,“这些整容手术很花时间。”   
“要不是我用烟把你熏出来,你根本不会露面。”   
他眼里突然闪出泪光,连忙把墨镜重新戴上。   
“我不敢确定。”他说,“我还没打定主意。他们不肯让我告诉你真相。我只是还没有打定主意。”   
“别担心,特里。身边总有人会替你拿主意。”   
“老弟,我曾是突击队员。如果你不行,他们不会收的。我受了重伤,跟那些纳粹医生在一起可不好玩。这对我有些影响。”   
“我全知道,特里。你很多方面都是讨人喜欢的汉子。我不是评判你。我从来没有。只是你已不在这儿。你早就走了。你穿讲究的衣裳,抹香水,优雅得像收费五十块钱的妓女。”   
“只是在做戏。”他几近绝望地说。   
“你演得很过瘾吧?”   
他嘴角下垂苦笑着,然后做了个有力又意味深长的拉丁式耸肩动作。   
“当然。只是演戏。没有别的。在这儿,”他用打火机轻拍胸脯,“什么都没有。我曾有过,马洛。很久以前有过。好吧——我猜事情就这样结束了。”   
他站起来。我也站起来。他伸出一只瘦瘦的手。我伸手握住。   
“别了,马约拉诺斯先生。很高兴认识你——尽管短暂。”   
“再见。”   
他转身走出去。我望着门关上。我聆听他的脚步顺着仿大理石长廊走开。过了一会儿声音渐小,终于静下来。我还是继续听。听什么?莫非希望他突然止步,转身回来,说服我改变心中的感受?算了,他没有。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

虽然一开始就隐约觉得特里没死。他有点像蝴蝶梦里的瑞贝卡,隐身的线索人物。但是妈呀,一本书里三个大美女,却只有两个男人之间的感情最打动人。最后告别的一幕太煽情了……什么泛红的脸颊什么盈盈泪光...什么听着他脚步声消失还以为他会回来说服我...(简直叫我不能克制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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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nn
性別:
女性
自己紹介:
my blood aches from wai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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